他刚才看到的不是幻觉？

“一个身穿白色衣裙，飘在半空的女人，似乎好像还认识你？”白泽看着苓睢缓缓问道，“她是谁？”

“……符鲤。”

他终于念出了那个让他魂牵梦绕了两千年的名字。

*

台省。

1号基地另一头。

此时的松虞和邵星阑正在商量作战计划，有一抹白光“咻”一下穿进了龙渊剑里。

松虞“咦”了一声：“好像回来了嘛。”

“见到祖父了？”

松虞摩挲着下巴：“这个状态的话，看起来应该是见过了。”

她摇起龙渊剑来：“在吗在吗？么西么西？哟波谁哟？”

邵星阑松了一口气：“这么说来祖父没有什么大碍，幸好。”

听见邵星阑的这一声“祖父”，符鲤从剑里飘了出来，愤怒地一手掐住一个：“你俩敢耍老娘！”

“女侠饶命啊！”松虞毫无诚意地讨饶，“我跟你说了是要救人嘛，你也没问是救谁啊。”

符鲤：“……你还在这狡辩！”

邵星阑反手握住了符鲤的手腕，认真道：“祖母。”

符鲤愣住。

“现在有一个机会让你重新见到祖父，你当真不愿意吗？”

“可我……只是一个剑灵而已。”

“剑灵又如何？不管你是剑灵还是人类，你都是符鲤，都是我的祖母。只要能再见面，他不会在意你究竟是什么身份。”

一时之间，符鲤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邵星阑的问题。

她……当真不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