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什么人啊?”凛笙自言自语着已经走到了芜幽身边。
芜幽看着一个人的伤口已经化脓,流出黑血问道:“你们这是中的什么毒?”
凛笙怪异地看着她道,“当然是灵苏用邪灵放的毒。”
“你们为什么追他?又要魅哭草做什么?”
“姑娘,你不知道正在闹瘟疫?”被芜幽查看伤口的人道。
“哎,她刚下山不知道也正常。”凛笙忙上前帮芜幽打了掩护。
“怪不得。”那人叹道。
那人继续道,“看来你们也没拿到魅哭草。这灵苏果真厉害,他已经受创我们常阳掌事,你们阁主竟然还被打伤了。看来这赤阳剑根本就没有传说的那么厉害。”
凛笙听了这话一时气道:“你混说什么?找魅哭草是你们昆吾门派的事情,与我们何干?如果不是我们阁主及时赶到,你还能在这里说话?还昆吾派火魂殿掌事,也不过几个回合就被打成重伤。我们阁主为了救你们强行破关,差一点就走火入魔,你还在这说风凉话。你有没有良心?”
那人一听也火了起来,扶着伤口蹭一下起身道:“你……”话还没说出,便被一人制止住,正是凛笙进门时上前询问那人。
只听他道:“天卓,你做什么?”
又对凛笙道:“抱歉,是我们的人不懂事,一时口无遮拦还请少侠莫要怪罪。”
凛笙瞪了天卓一眼没有说话,但胸脯起伏很快,还是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芜幽从中听出了一些脉络,在一旁道:“你们吵了半天,还没人回答我的问题。”
刚刚劝架的人上前拱礼道:“在下昆吾派火魂殿弟子炎天瞿,姑娘可是一位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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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幽点了点头。
炎天瞿对芜幽微微一笑,又蹙起眉头道:“一个月前,从戎州西宁村中传出了一种瘟疫,得了瘟疫之人出现湿疹、腹胀、呕吐、时冷时热的症状,病发期间如游魂野鬼一般嚎叫伤人,并且五日之内不治便会五脏六腑爆裂而死。
“这瘟疫很快蔓延到了斟(zhēn)鄩(xún),一月内就死了很多人。王朝集结各大门派正在全力控制瘟疫蔓延。”
“治疗这种瘟疫需还要这结合地脉阴气的魅哭草。于是门派便派我们去找魅哭草,我们到九幽谷时遇到了灵苏。魅哭草都被他截走了,我们便与他打了起来。谁知他控灵术高超,打伤了我们很多弟子。我们常阳掌事带着我们一路追到了都广野,也被他打伤了。之后就是尘潇阁主出手相助……”
他没有继续说,而是看向凛笙微微点头,表示感谢。
凛笙这才缓和了脸色道:“知道就好。”
“原来尘潇阁主是破关出来的,那现在怎么样了?”炎天瞿转而问道。
“没事,休养几日就好了。”芜幽道,接着又问:“那个灵苏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抢魅哭草?”
“姑娘有所不知,这个人来自载天都,他浑身邪灵煞气,草木接触都会枯死,人和动物碰到就会中邪毒。据说是因为用邪灵练一种叫做幻魅魔魇的禁术所致。这突如其来的瘟疫本就像是人为,他又与瘟疫出现的时间相差不多,所以有人怀疑就是他做的,这次又与我们抢夺魅哭草,就做实了这件事。”
芜幽若有所思道:“据我所知,这幻魅魔魇是引邪度魂的法术,怎会引得一身邪灵煞气呢?这魅哭草是裂隙邪魅汇地之精华所生,阴气和毒性极重,用来治病也是很危险的。我看这争夺也未必这样就下定论,不如找到他来谈谈,也许是误会呢?”
凛笙忙上前拉着芜幽往布棚里走,一边对炎天瞿道:“她脑子不太好。”又对芜幽悄声道:“先去看看尘潇。”
芜幽被扯到屋里不解地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我说你法术挺高强,这脑子是不是真的不好使?”芜幽蹙起眉头有些不悦,还没说什么,凛笙又继续道:“就算你刚下山也不能不知道载天都那些叛徒吧?你还敢帮着他们说话,还当着名门正派的人的面。你也不怕他们把你当妖邪除了。”
“这话怎么讲啊?”
“你不是连宗布邪教都不知道吧?你难道是从仙山下来的?”凛笙已经急的来回踱起步来:“就算你从仙山来,海外来,不管你从哪里来你都应该知道宗布是邪教,是神荼(tú)派的叛徒,是王朝要绞杀的对象。懂了么?”
芜幽听得云里雾里勉强点了点头。
凛笙双手从半空用力一落道:“我和尘潇把你带回来,可不是让你惹祸的。你刚刚的话可是要引火烧身的。”
芜幽一听冷哼一声道,“那我不连累你们,先走了。”
还没迈出步子就被凛笙一把拽了回来道,“哎——你别走啊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不是说怕引火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