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见他们要带走荀空青,想跟着一起走,荀空青却开口,“你不用跟来,先把礼数习完,免得惹了老祖宗生气,我几日后便回来。”她一贯不爱这么说话,今日这么说,自有她的道理。小梅只能眼睁睁看着荀空青“顾及”自己中毒慢悠悠地走。
要不是有人知道她是中毒,不然还以为她是在散步呢。
直到看不见荀空青的背影,小梅心中悲愤,问护卫荀白青在哪儿,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去找荀白青想办法。
荀白青此刻在忙,听小梅说了后没什么情绪,“她不是说了她不会有事,也会回来嘛,你作甚担心?”
“可是、昨日……连小雪生病也不放过她!这人肯定没安好心!你想想办法救救她!”小梅着急得眼眶通红,泪淌了下来。
“她比你想象的聪明。她没让你陪同就是认为你太蠢会连累她,你还是别给她惹事了。”
小梅一听就哭得更凶了,“那我该怎么做嘛!我什么都不会!等一天我学会了毒!我就用药把你们都毒死!”
荀白青动作一顿,“既然你对毒感兴趣,我让人教你。”
“好!我还要学武功,保护小雪。”小梅哽咽着说。
“那看你能不能坚持下去了。”荀白青因为那些好家人搞得烦躁不耐的心情终于明媚了些。
另一边,从荀空青的院子到老祖宗的院子真的太远了,几乎是斜对角,今儿个嬷嬷又绕路,遵循着自己中毒的人设,她有几次试着停下或者不稳身子晃了晃,又稳稳地像是散步一样继续走,要不是脸白惨白如纸,当真以为是没事人。而嬷嬷几人也不恼,就这么安安静静坚持要让她走完全程。
她发现暗地里远远观察的人,也许某日就是他们身后的主子动手。
也不知那女人想要关自己几天。
如她所想,这一天的教导不比昨日宽松,哦,他们自认为的严格,再加上她如今中毒的身子,自是要频频出错,出了错自然就免不了责罚。
“怎还错?惩罚该是有意义的,看来打手板心是没有用了,小姐,得罪了。”然后戒尺打在她的手臂上,十下之后才结束。
右手吗?以为自己偏于用右手?
她淡淡地想,也不看一眼自己流血的手臂,不过布料侵染血液粘连皮肤上真是不舒服。
果然站立课后是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