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刚要为他是谁,男子自顾自地仰头饮酒,酒壶中所剩无几的酒也被他一口饮尽,他晃了两下酒壶,“没有了。”听声音还带着几分委屈,“不能请你喝了。”
白安:“……”
哪里来的酒疯子。
他转身就走,但是这陌生的地方怎么看怎么不对。
算了,人在屋檐下。
他抬手行礼,毕恭毕敬道:“晚辈白安,不知前辈为何把晚辈带到此处?”
“比上一次见到的你礼貌多了。”男子把酒壶扔在一旁,然后袖子一挥,桌上便多了一盘棋,他的声音懒洋洋的,“今见故人,何不来一盘棋?”
白安心绪百转,难道是和杨圻一样的故人。
自己要不要和他说自己失忆了呢?
“晚辈不善棋。”他硬着头皮道。
关不语叹息一声,“你上次也这么说,过来坐吧。”
白安恭顺坐下看着棋盘,他这面是黑子,看来他是先手了。
他拿起棋子随便下在了正中央,然后恭敬地看向关不语。
关不语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白安心中疑虑这人要做什么时关不语终于又说话了,“说实话,你这样安安分分的我有点不习惯。”
白安:“……”看来以前的我很……桀骜不驯?
他想了想自己歪嘴笑睥睨众生的模样……
想象不出……_(′_`」∠)_
他以前真的是那样的吗呜!想捂脸……等等,现在这张脸可是易过容的,怕什么。
(?.?)
“过去的我已不是如今的我。”白安意味深长地说了句废话。
关不语耸肩,“在我看来差不多,都不听劝告。”他下了一子,叹息道“很多人都希望死的是你。”
“……看来我人缘不是很好。”白安无所谓笑道,但心中惊诧,这人也知道!自己和杨圻的生死局……到底是谁这么无聊啊。
他有种自己在戏台上,周围全是观众,自己还看不到,还必须按照台本演下去的感觉。
心中有太多疑惑,但是他并不想问,问了得到答案又怎样,台本还要继续下去。
“你一直有这种自知之明。”关不语慵懒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