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
“都说你家钱老二这两年赚了不少钱,歇息个十天半月,也无妨。
“哎!”钱老三叹息摇头,一副一言难尽的神情。“不是我妇人之仁,每次去他家,我一看见笼子里那些哀嚎受伤的野兽,还有那些嗷嗷待哺的幼兽......一个个身上血迹斑斑,楚楚可怜的隔着笼子望着我,我就,我就心里闷得慌。”
“这营生的确是残忍了些......对了,这次生病,我听村里的人说,和他平时这营生有关!?”
钱老三也不管亭中还有外人,一股脑吐糟起来。
“可不是么,最开始他也就打些野兔换钱,后来兔子抓完了,发现抓蛇能赚更多钱,前两个月偶然抓到一只狐狸,发现狐狸皮毛能卖好价钱,就专心抓捕狐狸,就半月前,他掏了两个狐狸窝,那些狐狸逃跑到后山坟地,他也真是财迷心窍,蹲守到晚上,逮到两只小狐狸,结果被暗处的母狐狸扑上来,抓伤了手臂。”
另一位樵夫听的仔细,立刻好奇问道,“莫不是抓伤了筋骨?”
“切!”钱老三不屑的翻了个白眼,“连血都没流,就抓破了点皮。那点抓痕没两天就好了。”
“啊?那......那钱老二现在到底是个什么病啊?”
钱老三摇摇头,“没病,大夫都诊过了,说什么脉象正常,总之哪哪都正常。”
恭芷七听的入迷,出于职业的本能,忍不住问了句。
“那患者目前的自述,是觉得哪里不适呢?”
两位樵夫被这一问,都转头望向坐在对面的恭芷七。
恭芷七的幌子不在,两人光看楚冬荏身边的箱子,也没看出个什么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