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游之和桓元子大打出手,虽然最后被谢太安拦住,但王游之不顾众人挽留,转头便离开这淇水大议。
众人望着王游之离去身影,面面相觑,桓元子头顶着青红血包,仍是头疼不止,冷道:“我无妄受灾,被打了一个大包,还没有叫屈,他倒转身走了,这是什么道理?”
郗道鉴忙轻声道:“元子兄还是慎言吧。”
桓元子冷哼一声,自去疗伤,不再说话。
郗道鉴无奈道:“原本我七阀阀主齐至淇水,本以为能商定大事,没想到竟然出了这桩事情。我看今日无法再议事,还请诸位先在我郗阀暂作歇息,三日之后我等再齐聚淇水,商议大事。”
众人都点头道:“也只有如此了。”接着各自离去。
三日之后,诸阀主再次聚集在淇水河畔,不过此次七方座位上只有六人落座,单独空着一位,正是王游之未到。
谢太安问道:“王游之为何没来?”
郗道鉴苦笑道:“我派人去请游之兄,却得到消息,他昨日也离开郗阀,回王阀去了。”
谢太安惊道:“此次七阀齐聚,举行淇水大议,事情还没商量完,他怎么就走了?”
郗道鉴叹气道:“游之兄临走前留下言语,说‘九幽之事我已说清,无需再议,我只能保证我王阀绝不会暗中支持九幽,其余无法承诺。’然后便返回王阀了。”
众人闻言,都心中暗暗盘算:“王游之这是什么意思,这句‘其余无法承诺’可真让猜测不透,他王阀会做出怎样的事情?”
桓元子愤然道:“九幽之地西面是我桓郗二阀,南面便是王谢二阀,若我四阀同时兴兵,九幽转眼便败!如今王游之一句‘无法承诺’便走了,这分明是偏袒九幽,难道还不算是暗中支持吗?”
诸阀主沉默不语,都不发表意见。
桓元子见没有人回应自己,反倒是自己自讨没趣,心头暗骂道:“这些老货,好**猾!”
郗道鉴道:“虽然游之兄不在,但他也已表明不支持九幽的态度,至于其他我们也无法强求。接下来,便是我等六阀继续商议这九幽之事了。”
诸阀主点头。
郗道鉴接着道:“九幽灵地大败我桓郗二阀大军,可见他们已经成为一股不可小觑的势力,足够有势力威胁到我中洲七阀的地位,我认为,讨伐九幽乃是我中洲七阀共同的责任,各阀都要出力,诸位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