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进门抬头,深深望着头上的麻绳,随后低下头缓慢,目中泛着恋恋不舍的意味。
她低下头,越过准备自尽的麻绳,走向客厅中央的桌子上,她端起一盘点心,又倒了一杯热水,返回偏房。
女孩把手里的点心和热水放在桌子上,坐在旁边恭敬地说道:“我叫龚子唯,您怎么称呼?”
陈月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道:“你不用这么客气,咱俩差不多大,叫我陈月就行。”
“那行……陈先生,我们怎么开始。”尽管对方与自己年龄相仿,龚子唯还是保持着面对强者该有的态度。
从一开始知道对方是修行者后,她就一次也没有怠慢过对方。
陈月也不废话,指导龚子唯盘膝坐下,然后按照希林当时告诉他的心法口诀去指导。
当时的陈月三天都没有感受到灵气的存在,还是他最后想办法触摸到了灵气。
现在他把口诀教给龚子唯,能不能练成全看对方造化。
龚子唯练着练着心里突然有些疑问,为什么他教的和灵教院公布出来的不一样?而且晦涩难懂,身体也感觉怪怪的。
陈月也看过灵教院公布的心法,不仅粗陋,而且效率差,但胜在简洁易懂。
但他看不上灵教院的心法,而是直接教给龚子唯最正规的心法。
龚子唯什么都听不懂,甚至连入定都难,就这样坐在地上耗了半个晚上,一直到半夜十二点都没有动静。
她的内心越来越活络,也越来越难以入定。
别人是修行者,别人传授的经验她没有办法去质疑,即使是假的,她也得继续练,因为她只是赌一把。
赌赢了,继续活着;赌输了,悄悄自尽吧。
反正,父母都不要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