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嘶……”我这一激动,下意识就抬起右手往外一番,比划了一个无奈的手势。随即,一股刺痛感便突然侵袭而来。惹得我立刻蹙眉捂住右手手腕……
“怎么了这是?”谷韵芝立刻关切地问道。
“估计是装的。”秦莉在一边冷眼旁观道。
“我……装个毛线……上个礼拜六才去医院看过。”这疼痛感来得快去得也快,怼了她一句之后,痛感已经缓解了大半。
“那医生怎么说?是之前骨裂没愈合好吗?”
呼出一口气,我看向仍旧表现得很紧张的谷韵芝解释道:“骨头没问题,医生说我这是神经性疼痛,跟情绪和压力有关。如果一直发作的话,就要吃药缓解。”
说着我还瞪了秦莉一眼,奶奶的,是不是自家媳妇?竟然说我是装的!看我回去不打你屁股。
“那……”看了眼桌上所剩无几的饭菜,谷韵芝赶忙挥手道:“吃也吃差不多了,你们赶紧早点回去休息吧,这一天也够折腾的了。”
从谷韵芝家出来的时候,差不多9点。
一直到我们离开,也没见秦屿安回来。对此,谷韵芝的解释是,他今晚有应酬。估计还要再过个一个小时才能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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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别了谷韵芝,秦莉启动车子开出一段路之后,才小心翼翼地问我道:“手还疼吗?”
“不疼,就没疼过,我是装的。”我没好气道。
“哎呀,我道歉还不行吗?别这么小气。”
“哼!那你还抓不抓着楚佳赟的事情不放了?”
话音刚落,秦莉立刻摇头道:“那不行,一码归一码。”
“我这手就是因为你不相信我才疼的!”
听我这么说,秦莉犹豫了片刻,最终妥协道:“好好好,不提了不提了。”
“嗯……知错能改,还是好同志。”
“那你这手……要不要去医院在看看?”
思索片刻,我摇头道:“再看看吧,如果短期内再疼的话……就得再去一趟。”
……
次日下午,我按照和谷韵芝的吩咐联系了高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