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易皇这时瞥了秦尘一眼,冷哼一声,
"你知道什么?这件事,倒是让朕看到了澜儿的本质!"
"公子澜的本质?"
秦尘适时地接话。
"澜儿看似始终果敢精进,实则是形势所迫使然!"
"此番若非扶苏当众逼迫于他,他又怎会上前应对呢?"
"无人逼迫,他便不会主动出手!"
"看来朕得寻个时机,好好地试探他一番,看他能否展现出心中那份真正的无畏之意!"
一侧的秦尘咬紧牙关,开口道,
"只是公子澜此举,终究显得不太妥当。"
秦易皇此刻从容回应,
"昔日六国尚存之时,朕都不曾畏惧,如今不过是一些残部余孽,朕又有何惧哉?"
"他们公然挑衅固然好,藏匿于暗处,反倒是对我大秦不利。"
听得此言,秦尘立刻长舒一口气,知晓自己押注正确,公子澜必将记住这份情谊!
"李斯近日在忙些什么?"
秦易皇忽然开口询问。
秦尘一时愣住,回答道,
"丞相近期一直在筹备法则论辩之事,明日本就是论辩首日。"
"众多法学弟子皆称应以官吏为师,以法度为教育之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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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易皇眸中掠过一抹森寒之色,
"他倒是有深远的眼光。"
稍作停顿,秦易皇又问道,
"朕听说你在归来之后,与李斯交往颇密?"
秦尘谨慎地答道,
"确有此事,公子高似是为了请教修炼之道。"
"请教修炼之道?"
秦易皇冷笑一声,
"我秦氏子孙,果然都不是泛泛之辈。"
"各家学派,看来也是按捺不住了。"
此刻,咸阳境内的一座庄园之中,阵阵哀泣之声传出。
张良匆忙踏入庄园,听见哭声,脸色骤变,疾步向声音来源奔去。
只见韩成正痛哭流涕。
张良急切问道,
"韩王,究竟发生了何事让您如此悲痛?"
他曾让韩成参加儒门论辩,试图借此机会结识一些儒家人士,而他自己则忙着联络各大家学派以及六国旧部。
那些迁居至咸阳的豪门大户,大多都来自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