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您说的不算,瓦伦丁勋爵的身份是公爵承认的,您不能单方面和瓦伦丁勋爵撇清关系。”
“我笑不出来了,真的,普朗你真是条好狗,即使是要和我在这个穷乡僻壤待一辈子也要跳出来维护主人,你真叫我佩服。”
“那么您可以出面了吗?”
“给我个让我出面的理由,税收的事情是你搞出来的,说阿丽亚娜的父母害怕了就会把女儿送给我,我信任你同意了这个馊主意,可是现在搞出这种事,你却叫我给你收拾烂摊子?”
“这也是计划中的一环……”
“什么计划?搞笑表演的计划?”
“不,您要在镇民面前摆出您的威严这样大家才会怕你他们才会老实听话。”
“……”
见平克没有回话普朗继续说道。
“现在他们撕税收公告的目的就是为了要您打擂台,如果您这个时候不出面,不就是表示您怕了他们吗?”
“我会怕他们?一群贱民?”
“所以您一定要出面,严惩撕掉公告的人,在镇民面前摆出自己的态度,如果您作为勋爵没有展示出自己应有的尊严,那今后就别想在这座小城镇里舒服的生活。”
“所以反倒是出主意的你没有事,后果全是由我来承担?”
“收上来的税金以及那个女人最后都是您来享受不是吗?这也算是一种代价吧。”
普朗摊开双手,平克看着他觉得这人心机城府太深了,跟他那个同父异母的三弟一样招人讨厌。
“唉……好吧,眼下也就只能这样,给我准备演讲稿,我需要一个可以让镇民们害怕我又崇拜我的演讲稿!”
等普朗离开房间平克又躺回床上,他闭上眼回忆着以前的美好时光。
如果让我知道是那个家伙把性病传染给我的我一定要把她碎尸万段!
……
吃过午饭之后我拿出地图在桌子上研究下午要进行的搜寻路线。
从吃午饭开始,屋外一直传来情绪的余波,骚动在小镇中弥乱,钟声在此时响起,不合时宜是我对这钟声的唯一感想。
听到这个钟声镇民们都要前往广场听候镇长调遣,这钟是只有在特殊情况下镇民们才会敲响它,在战争年代这口钟是专门用来警示镇民敌人来袭的东西,平克显然是不知道这口钟的意义。
钟的声音洪亮又刺耳,小镇中的骚动仿佛是被带到了高潮。
“平克镇长要在广场演讲所有镇民必须出席!”
传令的卫兵不断在城镇中游荡,他尖锐的声音和那刺耳的钟鸣,仿佛是在为这城镇中烦躁的舞台剧提供了伴奏,纷乱烦躁痛苦与撕裂的曲目拉扯着观众的心神,恍惚着我被乌沙奇推着走出家门。
小镇全部人口全围在广场的场面还是很罕见的,乌沙奇推着我来到围观群众的最后面,他找了个相对较高的地方拉着我在最外边远远的看着广场中间的一切,出乎意料的是雷斯镇长也再这边,平常有这种事情他都是会在人群的最前排,现在他终于有时间和家人站在一起。
嘈杂并没有因为在人群最外层而减少,人们守着广场等待着平克登场,可是平克就像害羞一样一直躲在场下不出现。
渐渐的人们开始议论起这位大城市来的贵族子弟。
无聊之际盯着天上的飞鸟我想起了洛基,我还有可能在找回它吗?它会像飞鸟一样自由吗?它会安稳的活下去吗?它会跟平克一样吃的脑满肠肥吗?
“哇他怎么这么胖?”
“大城市的贵族出门都要在脸上涂白粉吗?”
“怎么走路晃晃悠悠的?”
“这个季节还会流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