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们每天在地下室里乘上车,在车上自己戴上不透光的黑头套,不戴好就会挨一顿打,到了这里他们才会让我们把头套摘下来,我们根本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王梅平静地和孔民谈论着自己的恐怖遭遇,就好像谈一件与她无关的悲剧。
”刚才来的姑娘们都是和你一起来的吗?”孔民继续微笑着轻柔地问,手还不老实,在王梅的后背抚摸着。
“不是的,我基本都不认识她们,只是有几个到这里后碰到过。我们到了这里的地下车库,他们会让我们戴着头套下车,然后会被人牵着带到不同的区域,再让我们把头套摘下来,我们根本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也不知道一起来的到哪里去了。”
“我来到这里三个月多了,只有一次被客人带着,碰到过被一起关押的同伴,但我们从始至终没有讲过一句话。因为要是我们讲了,回去都要被毒打一顿。”王梅说完,露了一个甜美的微笑,似乎他沉浸在幸福之中。
孔民伸出舌头,两手捧住王梅的头,要去舔王梅的耳垂,在快要碰到时,问:“我们这里是不是被监控着的?”
王梅喘着粗气嘟哝:“不知道。但他们总能发现有人逃跑,我从来没有尝试过。”
”你们每天几点钟下班?“孔民含情脉脉地看王梅,把声音提高8度问。
"我们凌晨2点钟下班。如果有客人需要,我们到明天早上8点下班,当然如果客人愿意加钱,时间可以延长。”王梅嗲嗲地说完,然后把头枕在了孔民的肩膀上。
“客人可以随便把你带到任何地方去?”孔民把嘴贴着王梅的耳朵说,手上还摸着王梅的脸。
“不行的,只到隔壁的“锦官城”。那里的房子都是独栋建筑,每一个套间都有独立的进出道路。”
“侗族鼓楼的标准最高,我听一个客人说起,到这栋楼里去的都是权贵,基本都是省城以上的领导,还有部分富豪,不过买单的都是富豪。”孔民惊奇地发现王梅似乎对这些程序很熟悉。
王梅感觉到孔民的异样,转头把脸埋在孔民的脖颈里,小声解释道:“我第一个接待的是快八十岁的富豪,他富的只剩下钱了,家里的老太太人老朱黄,他想要寻找自己年轻时的感觉。我想请他救救我,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但他只是笑笑说:我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他无法救我。最后他花了50万元,看了看我的身体,在我身上摸了一会儿,力不从心,凌晨三点就让我回去了。”
这个动作,让孔民的肌肤感觉到了那种异性相亲的魅惑,起了生理反应中,变的耳红脖子粗的,但他的意志依然坚定。他是个军人,更是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反应即使凭他最坚强的意志也无法阻止。但潜意识的生理反应在坚强的意志面前,停止了转化成行为。
“50万,这么贵啊?那我们今晚点了四人公主,那不要几百万啊?”孔民很吃惊。
“不是这样的,我们来陪客人唱歌不贵的,和其他小姐差不多的。但出台就很贵,50万还不包括房间的费用。因为我们刚来不久,他们把我们打造成处女,供那些有钱有权的,有特殊爱好的人玩弄。”王梅看着孔民惊讶的表情淡然一笑,笑的很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