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义并未回答爽与不爽,反而是问男人道:“如果你创造了我,那为什么我在刚才还有自我意识?”

“这……”男人对此不好解释,只得强硬说道:“你到底还是不信我!”

“如果真是你创造的我,那我的意识你应该也能操控,但你却操控不了!只能用些幻术幻境来迷惑我!”沈义认真的反驳道。

男人被沈义说的动了怒气,有些恼羞成怒的攥紧了手中的笔,刷刷点点在纸上又写了起来。

沈义感觉脑袋晕眩,眼前一黑,没了知觉。

………

乡间小道上,一布衣青年肩背行李缓步行路,青年脸上满是笑意,像是前方有好事在等他。

青年姓徐名天,本是个穷秀才,家中有个哥哥,只可惜不是读书那块料,只能在家务农,除此之外家中还有位七旬老母卧病在床。

然而或许是命中有此官运,徐天在半年前金榜题名,算是在吏部名册上有了姓名,总算熬出头了。

徐天又在家中苦熬苦等了半年,终于是接到了朝廷的批文,调他去庆县做知县。

接到这个消息,徐天丝毫不敢耽搁,洒泪辞别了哥哥,老母,收拾行李赶奔庆县上任。

一路上,他把自己多年来的辛酸想了一遍,觉得总算该熬到头了,等到了庆县当上知县后,先要做几件为百姓谋利的大好事,然后过些时日领了朝廷俸禄,寄些回家给大哥另外孝敬老母。

想着这些,越想越美,徐天一路上嘴角都没搭下来过,全是上翘着呵呵傻乐。

走过了乡间小道要上山路,徐天紧了紧腿上的绑带,身背行李大摇大摆走上山路。

山路两旁有茂密的树林,徐天正在路上走着,忽然见前方一边的树林中蹿出一个和尚,净光的秃脑袋,身着麻布僧衣,肩披灰布袈裟,脚蹬四方鞋。

和尚蹿出树林后也不扭头,径直向前方漫步。

徐天见此,倒也没觉得什么,在和尚背后缓步前行。

但见那和尚在前走着走着,忽然张口唱了起来。

只听和尚唱道:“幻幻幻,世间名利皆如幻,真也幻,假也幻。今日你头顶大帽,官袍在身,明个就流落街头,破衣遮寒。今日你锦衣玉食,享不尽荣华富贵,明日就饥寒交迫,受不尽他人白眼!幻幻幻,世间名利皆如幻………”总之,就是这几句词颠来倒去,唱个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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