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脸上表情的变了变,但依旧是笑着道:“你挺固执的!真理摆在你面前你却不愿意相信!”
沈义接着摇头:“如果世界的真理是这样的,我宁愿不接受!”
男人脸上的笑容逐渐僵硬,消失,转而变得严肃,有些不耐烦的说:“我可以随意操控你的意识!”
“那为什么你不能操控我的意识让我相信你?”沈义面无表情反驳。
“因为………”男人结结巴巴无法回答,他渐渐变得恼羞成怒,咬牙道:“好,你还不信我,那你就去死吧!”
男人的行为逐渐癫狂起来,他一手拿起本子,另一只手忽的顿了一下,他有些疑惑,转过头去左望右望似是在寻找着什么东西。
沈义看着男人东张西望找着东西,忽然开口问道:“你要找的是这个吗?”他摊开手,手中静静躺着一支笔。
男人一脸惊诧,口中低声呢喃道:“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什么时候……”
沈义两手握住那支笔的两端,作势要掰断它。
男人瘦削的脸上显出惊恐的神色,两只带着黑眼圈的双眼瞪大,有些恐惧又有些愤怒的喝道:“不要!”
沈义并没有受到男人的干扰,只听咔嗒一声,那支笔被掰成两段。
在笔被掰断的同时,一声嗡鸣响彻整个空间,男人的身子逐渐变得扭曲,淡化,紧接着整个空间似乎都化为了尘埃,淹没在一片寂寂渺渺的虚空之中。
沈义勘破幻境回到现实后,发现自己仍然盘坐在存放经书的房间内,面前的桌案上摆着几部经卷,一旁的蜡烛仍旧燃着,发出滋啦滋啦的火焰灼烧声。
似乎在幻境之中度过了数年的光景,在现实中不过过去了几息时间。
沈义用袖子抚了把脸上的冷汗,虽然有惊无险的醒来了,但在幻境中他险些就要被那天魔的理论所蛊惑。若不是中途有那位僧人现身说法点拨于他,恐怕沈义自此以后就要堕入魔道了。
至于堕入魔道后会变成什么样子,沈义不敢往下想。
…………
夜色渐浓,
淳州城外,朝廷军队的营帐之中,不久之前夜探淳州城的几位修士狼狈回来了,履山宗的陆寻受了些内伤,意识有些恍惚,是被玄虚宗的郑许背回来的,除此之外青云宗的青鹤,真元宗弟子张乾元,镜神宗弟子明彻都多多少少受了些伤,本来干净的衣裳染了污渍,有些嘴角还挂着尚未干透的血迹,显然在城内经历了一场恶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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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修士此时都情绪低落,被余将军问起在城内经历了何事,郑许郑修士最先开口,语气沮丧道:“我们几个都不是城里那和尚的对手,对方实在太强了。”
紧接着众修士一阵叹息,镜神宗弟子明澈哭丧着道:“我是拼了我的保命法器才勉强护大家出来的!我的法器被那妖僧碎了,恐怕下次遇到危险就无计可施了!”他说着还从怀中掏出几块古铜色的铜镜碎片展示给众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