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它万万没想到,所谓生门才是最致命的陷阱。
深而大的陷阱,陷阱里布满了尖刺。
野猪的哀嚎声越来越小。
雷宝车和于江峰站在陷阱之上,看着气息越来越微弱的野猪,眼神却不知游离到了何处。
雷宝车叹息道:“没想到这行军打仗的计谋,我们却只能施展在野猪身上。”
于江峰苦笑道:“将熊熊一窝,将怂也怂一窝。遇到这没长眼的皇上,只能怪自己倒霉。”
雷宝车解开腰间葫芦,咕咚咕咚喝了一口,而后将葫芦递给了于江峰。
于江峰也咕咚咕咚喝了一口,而后疑惑道:“怎么是水?”
雷宝车道:“老了,酒戒了,想多活几年。”
于江峰笑道:“这么惜命?这可不像你。”
雷宝车道:“不惜命怎么看以后发生的事情。”
两人突然沉默不语。
野猪终于是因流血过多断了气。
江峰将背在身上的粗麻绳解了下来递给了雷宝车,
雷宝车将粗麻绳的一端套成了一个圈,这个圈的绳结并非死结,而是活的。
而后,雷宝车以精妙的手法将绳圈扔下去,直接套住了野猪的脖子。
雷宝车将粗麻绳用力一拉,圈上活结缩成野猪脖子的大小,死死套住了野猪。
“搭把手。”雷宝车道。
于江峰和雷宝车两人使劲拉着麻绳,终于将野猪拉了上来。
于江峰笑道:"我还以为你已经忘记这手绝活了呢。"他的笑声中带着一丝轻松,仿佛在赞扬雷宝车技艺的高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