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枪水贼,面露绝望之色,眼见战局逆转,心中焦躁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你究竟是何方神圣?"他一边勉强挡下徐天佑那迅猛无比的一击,一边气喘吁吁地问道。
徐天佑的攻势再起,如同夜空中划过的流星:"我不过是个路过的旅人。"
水贼用长枪巧妙地拨开徐天佑手中闪烁的匕首:"你可明白,我们为何要对这艘船下手?"
徐天佑的匕首舞动得更快,宛如环绕周身的光环:"水贼劫船,不外乎是为了金银财宝,难道还有别的什么理由吗?"
水贼怒火中烧:"金银财宝?你连这艘船载着何等重要之物都未曾知晓,便贸然插手我们的计划?"
徐天佑语气平静,但眼中却闪过一丝好奇:"听你这么说,你们似乎并非寻常的水贼?"
水贼挺直了腰杆,傲然道:"那些绿林莽夫,岂能与我们相提并论?"
徐天佑的眼中闪过一抹讶异:"那么,你们究竟是谁?"
水贼刚想开口,却似乎触及了某些隐秘之事,话语哽在喉中,最终只能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将真相深埋心底。
持枪水贼见自己这边的人死伤越来越多,而林玄儿那边似乎又有新的好手加入。
他深知败局已定,似将所有怒火集中在了那杆亮银枪上,狠狠劈向徐天佑。
徐天佑后退躲闪,亮银枪竟是活生生把客船劈出了一条裂缝。
“撤!”持枪水贼大喊,喊声中带着不甘与愤怒。
喊罢,他纵身跳进了水里。
还活着的水贼竟也不恋战,皆有序互相支援帮扶着撤退,跳入了水中。
夜再次变得安静。
林玄儿吐了一天,一天未进食,又打了这么一场大战,竟是直接虚脱地倒在了地上。
柴川和铁牛竟不停步,也不问其他人的情况,直直走回了货舱。
“快去看一下那批货是否还安好。”柴川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