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冬。
天渐冷。
太子坐在御书房批阅着奏折。
一传话太监走进来禀报:“太子殿下,雷宝车和于江峰求见。”
太子闻言喜出望外道:“速速让他们进来。”
没过多久,雷宝车和于江峰便走了进来。
雷宝车跪地道:“草民雷宝车见过太子殿下。”
于江峰也跪地道:“草民于江峰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立刻放下手中的笔,快步走下台阶,亲自将他们一一扶起,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二位不必多礼,快快请起。你们的到访,真是让朕感到如释重负。”
雷宝车和于江峰站起身来,太子的目光中充满了期待:“有你们在,朕的心总算是安定了一些。朕近日来忧心忡忡,朝中事务繁重,朕深感力不从心。今日得见二位,朕心稍安。不知二位有何良策,可助朕解忧?”
于江峰冷笑道:“朝堂有李不予和公孙雄坐镇,哪需要我们两个平民?”
太子闻言一愣,眼眶突然湿润起来,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我父皇对两位做的糊涂事,我在这赔不是了。”说完,他竟然真的向雷宝车和于江峰深深作揖行礼。
雷宝车大惊,立马扶住太子,急道:“太子殿下万万不可。”
太子深吸了口气道:“父皇北狩,四天王战死两个,被俘两个,朝堂文武百官损失过半,四十万士兵跑的跑,死的死,被俘的被俘。大厦将倾,唯有两位可力挽狂澜。”
雷宝车也叹了口气道:“此事早已传开,我们已有耳闻。”
于江峰沉吟片刻,道:“不知太子殿下心里有何想法?”
太子道:“我正是没了对策,才急切地让人请来两位为安定天下出谋划策。”
于江峰的目光锐利如刀,他沉声问道:“辽国那可有什么新的动作?”
太子轻轻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忧虑:“没有任何新动作,就连索要钱财都没有。”
于江峰的眉头紧锁,他继续追问:“朝堂内的百官可有什么异常动作?”
太子沉思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回忆的光芒:“现在没有,但父皇御驾亲征之前倒是有那么一件怪事。”
雷宝车露出疑惑的神色:“怪事?”
太子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沉重:“就在父皇准备御驾亲征的时候,铁甲营三千重骑兵全数去了川蜀。而且在推荐随行官员时,公孙雄并没有推任何亲信。”
雷宝车和于江峰对视一眼,两人的眼神中都流露出了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