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娟的脸更红了,她一时不知如何回应这突如其来的调侃。幸好,她想到了玄诚的铃铛还在自己这里。
她拿出铃铛,递给了玄诚:“玄诚大哥,这是你的铃铛。”
玄诚接过铃铛,温柔地系回了自己的腰间:“谢谢。”
孟娟摇了摇头:“你们在前线浴血奋战,我却什么也做不了,何来让你道谢一说。”
应无疾认真地说:“孟娟姑娘,你千万不要小看自己。行军打仗,后勤和医疗是重中之重,而这正是你的强项。”
林玄儿也笑着说:“你看,无论我们在前线杀敌多么辛苦,回来总有你在这里等着我们,这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幸福啊!”
说完,大家都温柔地注视着孟娟。
孟娟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着裙摆,她的心中充满了温暖和感激:“只要你们不嫌我遇事总哭哭啼啼便好。”
林玄儿笑道:“哭怎么了?我可羡慕你了,想哭便能哭出来。我是想哭都没眼泪。”
玄诚看向林玄儿,调侃道:“你怎么说的自己跟深闺怨妇似的?和徐天佑产生嫌隙了?”
徐天佑立马摆手道:“可别胡说,我们感情好得很。”
林玄儿看向玄诚,道:“我们的感情可不用你操心,你多用些心思管管自己的事。”
玄诚不说话,一口气喝完汤,拿起了桌上的酒:“好久没有痛快地喝酒了。”
林玄儿意味深长道:“我看你不是玄妙观的道士,应该是武当山的道士。”
玄诚疑惑道:“什么意思?”
林玄儿道:“你打太极的功夫简直一流。”
玄诚自顾自喝了一杯酒,又自顾自倒上一杯,而后把酒壶放在了桌上:“你就说你想不想痛痛快快喝一场酒吧?”
林玄儿哈哈大笑,将酒壶拿了过来,边倒酒边道:“想,想极了,想得我晚上做梦都是在喝酒。”
徐天佑笑道:“难怪你晚上睡觉这么不老实,原来是在梦里喝酒,在现实中打醉拳。”
林玄儿道:“我若每天梦里喝酒真能喝醉,倒也能省下许多时间,省下许多钱财。”
应无疾喝完了碗里的汤,想着起身再舀一碗。
孟娟见状,立马起身接过应无疾手中的碗:“应大人,我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