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博宽最好面子,听到这话,感到了侮辱,撸起袖子,差一点就要伸手打人了。
许氏咬着牙,咧着假笑,“大哥,今儿怎么这么巧啊,你也出来看戏?”
李博宽转身看到两个弟妹,刚才那副嚣张的模样,瞬间拉拉了下来,“二弟妹,三弟妹,你们怎么在这里?”
“大哥,这话是我们问你的吧?”
李博宽声音呐呐,“看戏。”
“哦,你刚才在和这人争吵什么啊?怎么把太子妃给扯出来说了呢?”许氏恨不得一板凳抡在他的头上。
刘氏对着他小声威胁道:“大哥,你在外面扯着太子妃做大旗的事,要是被小华儿回来后得知,你有什么后果,你是清楚的。”
李博宽眼里闪过惊恐,连忙说道:“我不看了,突然想起家里还有一点事。”
转身往戏楼外面走去,他身边的小厮连连忙追上,嘴里大声喊着,“大爷,你等等奴才……”
碰到这事,许氏和刘氏也没心情看戏了,在李博宽的前后脚回了家。
回到家,李老头刚地田庄回来。
许氏是一刻也不多等开始告起状,“爹,你真的要好好说说大哥了,他今儿居然在戏楼把婉儿的身份出来压别人。”
李老头好长时间没回来了,基本都住在了田庄,他一辈子都种田,一下子停下来还真的不习惯。
乔老太也一样,要不是他还得要管家,应付各府的女眷,她都想跟着搬去田庄住。
李老头听到二儿媳的话,面黑如漆,大喝一声,“把那逆子给我叫过来……”
下人连忙去把李博宽给叫了过去。
李博宽怂着脑袋到正厅,悄眯瞥了眼正位之上的李老头,吓得连忙垂下脑袋。
“李博宽你可知错?”
李博宽认错的速度很快,丝滑的跪了下地,“爹,我错了……”
可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根本就没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李老头气得真把他弄死算了,他们家全靠着有小华儿撑着才这么安然落脚在京城,他倒好,一个大伯就敢借着婉儿的名头在外面生死,再有下一次直接打死算了。
李老头一个茶盏摔了过去,李博宽吓得躲开了,这让他更加生气。
“我看你一点也没知道错在哪里,今儿你就在这里跪着吧,什么时候知道错了就什么时候起来!”
花氏知道李博宽犯错了,连面都没露,默默诵读了几遍经文为儿子祈福。
东院,李诚还在闭关抄符箓,对家里的事两耳不闻窗外事。
这几天华姬倒是有了些许变化,她的头发时长时短,银发的本质倒是没有变。
灵境内,华姬周身的环绕着两道灵力慢慢散开,她仿佛如同一个未出生的婴儿一般飘在半空之中。
这段时间,境灵再也没有出现,黑符却始终悬在她的头顶之上,
若是细看看到黑符中的神力隐隐流转入华姬的体内,使得她紫蓝的那一道灵力更加纯厚。
一大早,白老怪例常给华姬把脉,隐隐之中有苏醒的迹象,眉目舒展。
嘴里嘀咕道:“可终于要醒了,要是像西北那次那样,他可瞒不了那么久。”
景云庭指导完两个徒弟,刚迈脚进来,就听到他在自言自语,“前辈人,你在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