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一声痛呼,大片的泥土四溅而起。
见到对方依然想要狡辩,迪思马也不再打算继续问询更多的信息了,自己还有更加要紧的事情。
自己必须要在穿弹兽母兽赶回来之前,把这里处理干净,无论是处理自己小队留下的痕迹,还是把场面伪装成两败俱伤。
鲜血构成的棱刺,被迪思马从对方的身上一把抽出,转眼便直接没入了对方的咽喉之中。
霍尔斯的眼睛瞬间睁大,一种难以置信的情绪弥漫在他的心头。
不是!流程不应该是,谈判、僵持、最后说服我,我给出你想要的东西吗。
只可惜已经没有机会了,冰冷感在不断吞噬着他的意识,他的视线渐渐变得黑暗。
而在一旁的迪思马并没有停下动作,他朝着倒在不远处早已死去的幼兽伸出了自己的手掌。
一股股暗红鲜血不断地融入被鲜血打湿的皮毛之中。
迪思马的血液与穿弹兽的血液混杂在一起,宛如荆棘一般的脉络在幼兽的身体之中不断地蔓延着,不一会就占据了对方身体的每一个细枝末节的角落。
没错……就如同当初冰鳗的洞窟一样,迪思马在使用自己的血液在对方的身体之中,形成一个又一个的支点,以此达到操控的目的。
随后迪思马便将手摸向了已经失去了生命的霍尔斯,就在这时,身后传来草叶摩擦的声音。
紧急回头看去,是斯莱芬尔不知道什么时候下到了地面。
迪思马的语气急切。
“你下来干嘛?!”
“赶紧上去!”
斯莱芬尔听到迪思马的话语后,先是眉头紧皱,随即便看见了倒在血泊之中的小兽。
她的眼中流露出深深惊恐。
“谁做的?!”
“不管是谁做的,带着廖在上面躲好,我需要赶紧处理完下面的这些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