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大白护着她，防止她被冰山冻坏，朱潜等人退下来之后，大白便解放出来，与红尾鹰一起飞到敌人后方骚扰不断。

虚空之中的王楚看到系统面板上正气值的快速攀升，有了稍许安慰，然后回头看了看，并没有发现神境老头追赶的身影，心底松了一口气。

可是一转头，就看到了一张老人的脸在对着他笑，王楚当时就被吓了一大跳，自打元气复苏以来，他哪里如此失过态。

不知为何，他心中又有了些怒气，如此被戏弄，他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于是挥拳就朝着老头的脸打了过来，可是出乎意料的是，老人的脸化作轻烟消散。

王楚立刻反应过来，这是幻觉，只是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已经陷入了幻觉之中，可是刚才通过系统印记联系郝仁他可以确定并不是幻觉，因为系统有明确的反应，正气值数额确实在升高，这神境老头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影响到系统功能的吧。

他在心中尝试呼叫系统，果然没有回应，这种情况之前也遇到过，便是他渡心魔劫那一次，也是系统的功能可以使用，但是无法与系统精灵沟通。

心中有了提防之后，王楚尝试运转三身妙解经，没有回应，想来也是，已经陷入幻境，目标如何能让他提高自己的精神抗性。

他开始回溯，到底是从何时开始不对劲的，只要找到陷入幻觉的节点，他就有自信凭自己的力量脱离出去。

他从进入虚空的第一时间开始捋，辨别感受的真实虚假。

虚空爆炸，他受的伤是真实，如此可以确定之后与岛龟王者的交谈也是真实，能量确实有损耗，身体的疼痛还未消失。

剥离岛龟王者的胃袋是真实，手上抓取的血迹还没有抹去，血液中还残留着岛龟王者的气息。

他带着残破的胃袋远离以及胃袋干瘪的景象是真实，包括见到的老者身影，都是真实，因为那时候系统精灵对他还有回应。

等等，好像系统精灵与他的交流并没有结束，以他对臭屁系统的了解，最后他的调侃，就算系统精灵不回怼他，也是要发表自己的看法忽悠他的，但是好像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