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啊啊啊啊”

叶明随手把一个鱼人敲到昏死，付至也从边上走了出来

“这都什么事啊...这仪器到底准不准啊”

叶明敲了两下护腕，一个全息地图弹了出来，几个红点尤为瞩目

“这群污染者太狡猾了，这很不对劲”

付至皱了皱眉头，也感觉不对劲

“平时这些污染者大概都是无意中接触了污染源的污染，例如雕像，无意中看到一眼，或者被污染源盯上直接传播

但是这种暴力的污染只会导致思维混乱，而且肉身的畸变应该是抽象且扭曲的，不应该是现在这种有明显秩序的异变”

付至拎起两个被打昏的鱼人，丢在地上撕开了衣物

“！？

原来你还有这种爱好，作为你的好朋友我不应该对你的爱好评头论足，可是这也太怪了，而且这还是男鱼啊”

叶明浑身一颤，仿佛重新认识了付至

“滚，自己过来看看”

一束泥土从叶明后面出现，拎着叶明衣服把他丢到了边上

“你看这些鱼人，鳞片平滑，富有光泽，而且略微坚硬，而且你往下半身看

越靠近腹部鱼人化越不明显，但是这些鳞片仍然富有光泽，到了大腿处鱼鳞彻底消失，至少肉眼看不见了

但是伸手去摸仍然可以摸得到鳞片那种感觉

可是你把他鱼鳞拨开...”

付至一个用力，一片带血的鱼鳞被拔了下来

“看这里”

付至指着鱼人被拔下鱼鳞和外界接触的皮肤

“一只眼睛”

两边的混凝土一阵蠕动，两根触手飞了出来，开始一片片的拔下鱼鳞

“...”

叶明感到有些恶心

“每一片鳞片下面收都藏了一只眼睛，但是目前还不知道这些眼睛是做什么”

付至摆弄了一会，把这两个鱼人丢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