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府的晚宴十分简单。
伍多邦备了些薄酒,小菜都是当地的土产,腊肉、火腿、香酥鸭,有一种自制的盐酸菜,酸辣盐甜,风味独特,萧毅十分喜欢。
“公子,小人略备薄酒,请公子莫怪小人礼数不周。”伍多邦给萧毅倒酒。
萧毅笑道:“我就喜欢这样,轻松,不需要那些繁文缛节。”
鹰爷哈哈大笑:“公子哪似我等凡夫俗子?这闲云野鹤的生活恐怕与公子无缘了。”
听到这句话,萧毅苦笑一下:“是啊,只能做一种选择。”
“十年了,公子选择复出,恐怕是逼不得已吧?”
鹰爷讲完之后,意识到自己的话不妥,便笑道:“今日不谈其他,放松喝酒。”
萧毅摇头:“还需谈,鹰爷来贵阳的时候,有否经过幸福寨?”
伍多邦轻击着桌子:“幸福寨,说到这个寨的风水,可比张家堡好。”
他转头望向鹰爷:“你说这张家先祖为何选择张家堡的地方,而不选择幸福寨?”
鹰爷摇头:“风水是好,不够隐蔽。”
“那鹰爷是去过了?”
萧毅手指轻划在桌上,不知不觉写了幸福寨三个字。
鹰爷道:“是啊,我去过,族长很好客。”
“整个寨子都被杀光了。”萧毅说到这里,他的眼光沉下来,一旁的顾加笑握紧了拳头。
鹰爷和伍多邦大惊:“什么时候?”
“我和加笑来贵阳的时候,路过寨子,原本想去问候老人,却不想整个寨子全被屠杀。”
沉默了半晌,鹰爷才问:“是否知道是何人所为?”
萧毅和顾加笑都摇头,滕学清在旁道:“难道一点线索都没有?”
顾加笑道:“我们没找到有价值的线索。”
鹰爷道:“官府有人去过吗?现在那里是什么样子?”
四人眼光闪闪,滕学清左右望望:“你们在想什么?”
伍多邦朝他看了一眼:“滕家公子不在关外,怎么来到这西南偏僻之隅?”
滕学清拱手道:“伍爷,当年祖父与您老有过交往,晚辈在贵阳遇到伍爷,正巧有向您打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