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无法思考,宫远徵再起不能。
他本能地贴近,想让这突如其来的亲密延续得更久,却又不知道如何做下一步,只能带着一颗怦怦直跳的心,视线朦胧地舍不得闭眼。
他想要更多,还想和珠儿更紧密一些,可是他们如今已经很亲近了啊,还能如何更进一步呢?
身体里带着连自己都不甚明了的隐秘本能与渴望,宫远徵就这样醉梦般的看着薛宝珠缓缓与他分开。
他不依不饶,抬头向上倾近,却又被回过神来,难得害羞的薛宝珠用一根手指轻轻抵住润红的唇珠,和自己隔开一点距离。
薛宝珠那双落满烛光的睫毛微微颤抖,轻巧如花枝在风中颤动的弧度,她羞怯地垂下眼睑,默不作声地站起。
【已近夜半啦,远徵,外面寒风冻人,今晚,你就暂在隔壁住下吧。】
她将傻呆呆的,如今说什么都肯乖乖听话的宫远徵推到隔壁房间,亲自送来洗漱用具和换洗衣物后离开。
宫远徵辗转反侧,心头几百只鹿到处乱撞,好久才缩在满是香气和阳光味道的被子里嘿嘿嘿的脸红睡去。
然后第二天又早早地因为生物钟醒来,刚一起床,嘴角就翘得高高的。
他满脑子粉红泡泡地走到楼下厅堂,却发现本应在这个时辰仍梦中酣睡的薛宝珠,此刻已端坐在餐桌旁。
【你醒啦~】
宫远徵大步走到她身边坐下,快乐地摇起不存在的尾巴:【晨安,珠儿。】
薛宝珠含笑:【衣服还合身吗?】
他眼睛越发闪亮的点头:【当然,难道这一身也是珠儿做的?】
薛宝珠摇头:【里衣是,其它的不是。】
里衣~珠儿还给自己做了这么贴身的衣服,他分外幸福,羞答答的低头挡住唇边的微笑。
一双冰凉的手将他的脸又捧了起来,继而按住宫远徵上扬的嘴角,使他不能开心的这么欢快。
【好啦,还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吗?】
【当然了...】他忍不住将目光流连在薛宝珠的樱唇上。
薛宝珠无可奈何的将他沉迷了一晚的美梦打碎:【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老执刃和少主的事情。】
【阿远,昨晚上月长老说的,缺席继承仪式的条件,你知道是什么吗?】
宫远徵恍然梦醒,回神不好意思的抿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