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恪清看到王思恒不吭声了,继续说道:“王书记,我想不通我这么做有什么错?”
“我把一个注定要走下坡路的企业,实际卖到了五倍以上的高价,并且还带来了至少三千万的投资,未来提供的税收远超原本服装厂的利税总和。”
“我让经开区可以提前三年完成城区基础建设,让百姓享受到实惠。”
“我这么做为什么会被称作是胡乱指挥?你为什么会想阻挠我?”
“既然王书记觉得这件事应该上报市领导,我也赞同,我也想请市里领导来评评理,看看我到底做错了没有,经开区做错了没有。”
虽然张恪清没有指着王思恒的鼻子痛斥,但听在所有人的耳朵里,都是在说王思恒才是那个瞎指挥的人。
甚至王思恒为了一言堂,还想阻挠经开区的发展。
王思恒的嘴唇不断的哆嗦着,张恪清竟然敢质问他这个县委书记!
他很想继续批评张恪清,但却找不到任何角度。
牧大江此时也开口说道:“省里早就有指导精神,我们的领导干部在工作中要有担当,不要任何事情都请示汇报,都只知道开会讨论。”
“我们为了在年前将项目敲定,许多人加班加点,熬夜工作,可却被王书记无端批评,这让大家很寒心呐。”
陈百川笑眯眯的看着王思恒:“王书记还坚持认为我们这么做是无组织无纪律吗?该检讨的人是谁?”
王思恒颓然的看着陈百川、张恪清等人,又看到自己阵营的几个常委那失望的眼神。
他到现在还是想不通,张恪清怎么说服的波斯蹬公司,白白捐赠了这么大一笔钱?
更不敢想象这件事传到市委纪书记耳朵里,纪书记对他又该多么的失望。
明明之前优势在他,怎么就变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