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恪清淡淡的说道:“吃饭就免了,我答应儿子要回家吃饭的,思诚同志有什么事直接电话里说就行。”
于思诚听到张恪清语气中的疏远,知道请不出来了,但还是说道:“张省长,我们市那个药厂的老板冯健同志,听说被郑城的市局带走调查了?”
“冯健同志是我们市的代表,正好我们明天要开个会,他缺席不太合适,所以我想问问,他大概什么时候能协助完调查?我听说犯罪分子已经主动自首了?”
张恪清反问道:“思诚同志怎么知道冯健没有犯其他的罪呢?他还在市局协助调查,具体的情况我还不清楚,不过他的药厂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还适合担任市代表吗?”
免掉了冯健代表的资格,那就可以更严厉的审讯,也更容易攻破冯健的心理防线,撬开冯健的口。
于思诚马上说道:“张省长,您对冯健同志恐怕不够了解。他不只是我们市的企业家,还是一位慈善家。”
“他的药厂生产的所有药品,在我们乡城都是平价销售,真正让百姓吃的起药。而且他还给学校、敬老院等捐赠了不少的财物,多少百姓都感谢他呢,他也是被百姓选出来的代表。”
“我们不能因为一些与他无关的事情,就免去他代表的职位,您说对吗?”
张恪清这才知道,冯健还挺会作秀的,平价销售药品,这也能帮助乡城的医疗卫生方面的工作完成的更好,于思诚因此得到了不少政绩吧?
还有捐赠,也确实能获得不少百姓的好感。
但这一切的钱财,都是得自冯健的药企违规,甚至违法排放污染物,那些药品在其他地方的销售,也一定有违规行为,否则哪儿来的那么高的利润?
一边生产着治病的药,一边又违规排放,让人因此生病,这样的人配当代表吗?
“思诚同志,你说哪件事情与他无关?是药厂违规排放污染物,还是赵记者被抓?有人自首了,就一定是那个人做的吗?”
“还有一件事我想请问思诚同志,冯健的药厂违规排放那么长时间了,白天休息,晚上开工,这件事你就一点没听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