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田春和笑盈盈地说:“一代目!春和刚才带宪兵队和你的特高课手下,一举端了支那上海情报站和上海区的老巢,几乎无一人漏网,还缴获了电台,密码本和这个电台呼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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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毕,他将那张写有项楚电台呼号的电报纸和密码本递给项楚。
项楚接过密码本和电报纸一看,内心无比的震撼,若是秋田春和不殷勤地送过来,在对方有密码本的情况下,自己暴露只是时间的问题。
“谢谢春和!太感谢了!”
项楚无比激动地说,取出大把钞票和一根金条塞进他口袋,感慨道,
“春和!真没想到,你将这么大的功劳送给兄长,真是亲兄弟啊。”
“嗯!亲兄弟。”
秋田春和也无比感动,吩咐司机将电台搬了下来,躬身道,
“一代目!春和还有公务在身,失陪了。”
项楚拍拍他的肩,无比感激地说:
“好!快去忙吧。”
“哈咿!”
秋田春和高兴地离开。
“知礼!你在车上一等。平乡君!你抱电台跟我来。”
项楚吩咐一声,立即奔进宪兵督战大队大队长办公室。
他迅速发出多条电文,通知自己的呼号作废,启用新的呼号。
这一次,他不敢将新的呼号告知代农,且嘱咐其他人不得透露。
宁采薇不愧是电讯专业出身,立即发来电文:
“楚哥!既然你的呼号被上海情报站泄露,不如我的电台放在你的呼号,故意透露出你还在重庆的假象。”
项楚立即回复:“可以!一个小时后,你还可以主动回复上海情报站的呼号,回复他项楚在重庆,有事找军警处。”
宁采薇回复电文:“好!”
项楚交待宝歌一番,立即带上电台,跟郑知礼返回特高课。
他将那张写有自己呼号的电报纸递给郑知礼,苦笑道:
“知礼!差点毁于一旦,以后我的电台呼号要一对一设置了。”
郑知礼接过电报纸,擦了擦额头的汗说:
“唉!真是万幸。可谁又有那么多电台一对一设置呼号?”
项楚想了想说:“那就对那些不放心的人使用单独呼号。”
郑知礼苦笑道:“军警处那位代局长都用了些什么人?”
项楚恨恨地说:“没有信仰和追求就是一群乌合之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