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面你装作勤勤恳恳,谨小慎微,我离开去并州,你便多次出言不逊,怠慢荀谌先生!还对我多有抱怨!日常军务也懈怠大意!你当我面都是在装,在演戏,在欺瞒!我不在才是你的本性,狂妄自大还粗心大意!”
韩猛见袁尚发怒意识到问题严重性,这才下跪叩首请罪,但口里讲的都是希望袁尚能“宽恕其罪,让他戴罪立功”。
袁尚知此人无药可救,内心中始终没有意识到自己渎职轻敌之过!所以此人日后袁尚不会再用,一滩烂泥扶不上墙!
袁尚倒也不杀他,毕竟韩猛是父帅袁绍的爱将,之前韩猛又在死士围攻自己时救过自己,所以不能杀之。若杀之怕招惹袁绍猜忌,也怕世人骂袁尚恩将仇报。因此袁尚只是继续关押韩猛,但并不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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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呢和用人一样,也是一门艺术和一门技术。
正如张燕不能杀,韩猛同样也不能杀,但沮授就必须杀。很多事情袁尚无法根据自己的好恶去决断,只能根据利害关系和具体局面去操作。
也正因此,袁尚的决策依据已经不是善恶对错本身了,而是利害得失为根本。有的坏人要提拔,有的好人要杀掉,甚至有时袁尚自己就得当坏人。有些该死之人反倒不能杀。
这便是权谋,很多时候是逆人性的。
袁尚晾了贾诩几日后,又再次去拜访他。这次袁尚是要给贾诩一个机会,同时他也希望从贾诩身上得到更多,同时也检验一下他的诚意到底有几许。
几日不见,贾诩见到袁尚十分激动,他也是憋了一肚子的话要和袁尚讲,一方面为了自己活命,另一方面还是希望袁尚接纳自己。
袁尚也不与贾诩客套,开门见山的讲话:“文和先生,咱们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如今你想投靠我,但身份尴尬,你以往谋害冀州和并州之事也历历在目,所以如今你如果真想投靠于我,则必须拿出点诚意来,拿出点真东西来!我袁氏如今最大要务便是要攻打幽州,但被曹操掣肘,我南部一线如履薄冰,战战兢兢,时不时就要被曹操侵扰。
偏偏曹操都不是正面进攻,而是假托他人之名,日后我袁氏也并无依据去讨伐曹操。即便我抓了张燕,他供出是收到曹操委托他打代理人战争,但张燕此人声名狼藉,他的话曹操大可不信,抵赖过去。我袁氏也不便以一个山贼的话就和姻亲翻脸兵戎相见!
如今这局面对我袁氏十分不利!南部一线兵力空虚,实在忌惮曹操。文和先生既然想投靠于我,当为我排忧解难!望先生把此事解决!若能解决,我便同意纳先生为谋士,辅佐身边!”
贾诩闻言叹了一口气,心中暗忖:曹公啊曹公,终是走到这一步,可别怪贾诩对不起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