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涛嘿嘿笑着搓手:“那我就不客气了啊,不过等会儿啊……”
他一溜小跑,提了两瓶酒回来。
人逢喜事精神爽。
阿彪的母亲连珍珍全程笑得合不拢嘴,像是捡到几千块钱一样。
不过见阿彪要喝酒,使了个眼色,让他问问阿葵能不能喝。
苏尘:“……”
已经预感到以后彪哥的妻管严生活了。
“喝吧喝吧,就两瓶没事的。”
那头阿彪跟王海涛乐呵呵地干杯,这头连珍珍悄悄小声问苏尘:“小苏大师啊,你看看我孙子什么时候……”
刚开了个口,阿葵就抬眸看来,连珍珍干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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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尘往嘴里塞了口红烧肉,满足地眯眼,这才又小声说着:“阿姨,你现在不该担心孙子的事,我这侄子要明年底才来,你该担心自己的钱。”
连珍珍惊喜了瞬,笑容僵住。
“钱?”
苏尘颔首:“阿姨,你面相上看,这三天有破财之相,挺严重的。”
“啊?那,那怎么办啊?”连珍珍着急起来,“那可是我存着给我孙子的钱!”
这一着急,她的声音自然而然大了起来。
阿葵阿彪他们齐齐看来。
“兄弟,怎么了?”阿彪问。
苏尘简单解释了下。
阿彪愣了愣,皱眉问连珍珍:“妈,慧婶又来找你了?”
连珍珍下意识点了点头,旋即摆了摆手:“小苏说的肯定不是你慧婶,有可能……遭小偷!”
“对对对,绝对是有小偷来偷我的钱,不行,钱我要换个地方存。”
阿彪将酒碗放下:“妈,你真信慧婶的话啊?标会的事情之前宁安出过事的,不安全。”
连珍珍瞪眼:“别胡说,你慧婶跟我们几十年的街坊,还能骗我们钱啊?”
“而且利息也不高,不可能出事的。”
阿彪无语了,求助地看向苏尘。
“兄弟,要不你给我妈看看吧,她太相信人了,太轴了,劝不动。”
阿葵跟着点头:“妈,要不还是让大师算一算?要真不是标会的问题,阿彪就不好再说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