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血流了下来。
老余:“……造孽哦!”
“别看,别看!”
青年显然十分有经验,这会儿居然不捂着屁股,而是捂脸。
苏尘用力量将酒瓶子取出,放在厕所的垃圾桶里,索性连那力量也不要了,直接拍散。
“老余,来点草纸。”
“诶,诶~”老余这才慌忙出去,拿了一小叠草纸进来。
苏尘让青年接过自己收拾好,拉着老余出去了。
青年收拾了好一会儿,捂着脸出来的,苏尘带他回五金店后,他才后知后觉地瞪大眼睛。
“刚,刚才……”
苏尘瞥了他一眼:“刚才什么?有发生什么吗?”
青年领会过来,立马挺直脊背。
“没有,绝对没有。”
“所以为什么塞酒瓶?”
青年一个不察:“就我朋友跟我说有人将酒瓶塞进去了,我跟别人说的时候他不信啊,我要证明给他看!”
“我跟你说,全程我都拍照了,我就不信了,这回他还不信。”
苏尘:“!!!”
“你……很伟大。”
青年得意洋洋:“那当然!”
苏尘竖起大拇指。
顺便弹了点力量过去。
青年歪了歪脑袋:“咦?”
他紧了紧,眉间舒展:“真的不痛了,神医……”
“你给这么多钱,应该的。”
“还有,你可以走了。”
青年闻言,退后一步,恭敬地给他鞠了三个躬,挺直身子时,他双手合十:“神医你可千万千万别……”
“放心吧,我不会说的。”
“老余也没看到你的脸。”
青年松了口气:“谢谢神医,谢谢!”
对面的老廖这会儿已经跟柴大千将葱油饼分食干净了,见青年出了五金店后脚步如风,啧啧了两声:“不用说,又是治那玩意儿的。”
“诶,小苏就靠这一手,能赚多少钱哦。”
柴大千摇头:“羡慕不来。”
“那可不?”
他俩好糊弄,阿彪却不这么认为。
治那玩意儿还需要离开?
他好奇走到苏尘身边,刚想询问,苏尘的大哥大响了。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