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渃眉眼低垂,近距离的看着平日里淡然如仙的脸蛋染上惑人的颜色,耳边格外好听撩人的喘/息,无一不在诱惑着人,就此沉沦。
辛渃唇贴上去逐渐往下,最后与两片温热相贴……
“雌主~雌主~……”
看着猩红着眼,唇瓣微张,已经濒临崩溃的苮恕,裙子整齐的辛渃轻抚他的脸,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阿恕~想不想?嗯?”
此刻的苮恕哪里受得了她如此撩拨,心神都被她全面掌控,他绿眸暗色翻涌,额间青筋暴起,克制着吐息,声线不稳道:
“嗯……苮恕想雌主花……”
“阿恕慢慢想吧,我困了。”
辛渃心情大好,放开苮恕,十分流氓的又亲了他一口,起身躺上床,看了他一眼,闭眼,进入空间开始滋养植物。
欺负兽的感觉,真美妙。
“主人主人,苮恕大人看着咳~,不会出问题吧?”
辛渃滋养着蓝幽树,头也不抬道:“不会,苮恕可以自己治愈自己。”
要不然,她也不敢这么欺负。
壹壹为苮恕大人默哀一秒钟,嘿嘿嘿~
顺便再为主人默哀一秒,嘿嘿嘿~
苮恕闭眼压制着难以平复的情绪,再次睁眼,看着陷入毛绒绒兽皮毯里一副熟睡模样的娇雌,无奈轻笑。
小调皮虎,真会玩,也不知跟谁学的。
房门被打开,苮恕偏头看去。
赤厌从门外走进来,看着椅子上——
绿眸猩红,及地绿发略微凌乱,衣服松散,露出半个雪白的肩膀和胸膛,其上红痕遍布,汗水顺延而下。
一副极端诱人妖精模样的苮恕,不厚道的扬唇。
他可是目睹了苮恕被雌主折磨的全过程。
也是苮恕能克制,是他,早失控崩溃了。
赤厌轻脚走到床边,给辛渃拉了拉兽皮毯,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起身走过来给苮恕解绑,压着笑意低声道:“赶紧给自己降降火吧。”
绿色能量围绕着苮恕全身跳跃,白色花朵在他周身环绕,许久那股冲动才缓下来。
他起身,轻脚走过去,轻轻点了点辛渃脸蛋,又伸手去掀辛渃的兽皮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