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子不会说这话。”索图首领毫不犹豫反驳:“她是索图部落最乖巧善良的雌性。”
“是吗?不下十个部落兽人所见所闻,本首领以为不过雌性一时魔怔胡言乱语,将她赶出了避雨屋,索图首领德高望重,所言定然属实,她不会说这样的话,那必是有兽教的,你索图部落对我扶光部落不轨之心日月可鉴,她……”
辛渃手指向莲子:“一个二阶雌性,对五阶雌性言语辱骂在前,胡乱造谣欲置于死地在后,索图首领,这桩桩件件证据确凿,你认还是不认?”
所有兽被辛渃这番话震在原地,随后就是议论如潮水般爆发,争论直指索图部落。
“闭嘴!”索图首领厉喝一声,兽群安静下来。
索图首领笑得和蔼可亲,一副与辛渃交情颇深的模样:“辛渃首领实在言重了,不过雌性间小打小闹,这事说清楚就好,也不是多大事,莲子惹了辛渃首领不高兴,这事好办,我让她给首领赔个不是,这事啊它就过去了,咱们别因为一只受到惊吓的雌性影响了两部落的交情,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不是。”煊芈侧目看了索图首领一眼,随后目光转向前方,异瞳看不见一丝光亮:
“本祭司以为,你我两部落并无交情,倒是索图首领对本祭司雌主不敬,部落最尊贵的雌性及其多只雄性言语辱骂威胁造谣本祭司雌主,如今还妄图粉饰太平,该当何罪?”
“罪?他们怕是认为自己没罪呢,不把我们几只放眼里,不把五阶雌性放眼里,心中想来是对攻打扶光部落底气十足。”清玹冷笑一声,语气漫不经心中带着无形的危险。
伏禹红眸阴沉嗜血,带着煞气的杀意弥漫:“不止底气十足,还学会了扒着雌主不放,聪明十足,想死想疯了,今日这事,不给个满意的交代,在场所有兽人包括你们背后的部落通通都去见兽神,你们要记得,是索图部落不愿意你们活。”
赤厌抚摸着手中的金刺,满身都是桀骜张扬:“过去常听闻索图首领有两副面孔,今日真是大饱眼福!要交代和给交代时可真令兽叹为观止!你说,这东西,刺哪里死得最痛快?”
“哑巴了?”清玹看着眼前垂着头,身子微微发抖的兽人,清贵的容颜染上无边凉意:“不用思考怎么攻打我扶光部落,此法太过迂回,本王回去就给你索图部落围了,成全你想死的心,不过如今还早,本王雌主不高兴了,你索图部落该怎么平息本王雌主的怒火,想好再下决定。”
几只兽说话的过程,索图首领半个字都不敢吱,恐惧从脚底侵入四肢百穴再到头顶,身子僵直微微发抖,努力克制着才没有吓得失禁。
他堂堂七阶兽人,何时这么狼狈过!
余光扫到辛渃,心定了定,有这位在不用怕,拔了牙的猛兽而已不过口嗨罢了,他扬起自以为和善的笑意,在旁兽看来,皮笑肉不笑的脸吓死个兽:
“辛渃首领,你看这这,几位大人这……可别吓到辛渃首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