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朱异倒也有些诧异。
陆抗劝道:“朱将军,此番去居巢,万事当心,对孙綝还是恭顺一些,此人外宽而内忌,朱将军您手握精锐部曲,他本就忌惮你,要是让他觉得把控不住您的话,恐怕会对您起杀心,这件事,您可一定要留意啊。”
“子通毕竟是自家人,有什么好怀疑的!”,朱异却没放在心上,“便是当年诸葛恪,也不敢冒大不韪处理我,孙綝根基更是不稳,还敢杀我?”
“将军……”
朱异摆了摆手:“好了,幼节,这事情以后不要再说了,也不要对旁人提起,不然孙綝知道了对你不好,我朱异为国效力,有什么好忌讳的?难道怕别人不高兴,就什么都不说?”
“唉……”,陆抗见劝说不动,也是只好沉默了下来:“那,将军保重。”
“嗯。”
第二天,送走了朱异之后,陆抗也是担忧不已,一旁的副将盛曼也是好奇道:“将军,朱异将军只是回居巢述职,您怎么在这里唉声叹气的?难道要出事?”
陆抗看着自己这个亲信,点点头:“我有些担心,大将军叫朱将军回去,别有图谋,而且朱将军素来性格直爽,不懂得收敛锋芒,数年之前就曾与前大将军诸葛恪争执,可诸葛恪再如何不满,终究还是明白大局,可孙綝,他未必有这样的眼光啊。”
盛曼立刻明白了陆抗的意思,有些吃惊但不确定地问道:“难道这次叫朱异将军回去,是鸿门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