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地窖中。
霍普双手被吊着,上身赤裸伤痕累累。
又痛又饿的同时。
还不断有蚂蚁在身上爬来爬去,跑到伤口处吮吸未干透的血液。
弄得他瘙痒难耐生不如死。
正奋力往门板上磨蹭之际。
吱呀。
地窖门打开,走进来以弗雷德为首的一行人。
霍普见到他,须发皆张破口大骂。
“弗雷德,你个畜生!”
“老子待你那么好,你好端端的人不做,偏要去给人做狗。”
“真是贱!”
弗雷德身后跟着菲利普这只眼睛,一举一动都代表着他投诚后的态度,听到骂声怒火上涌。
走上前就是一记耳光狠狠扇在霍普脸上。
打的虚弱的霍普晕头转向。
“狗?”
“你说的轻巧。”
“老子一个白人,天天听你这只黄皮猪发号施令。”
“你知道传出去有多丢人,外面的人怎么说我吗?”
“哈哈哈哈!”霍普嘴里被打出血,听到这么滑稽的理由。
咧开嘴大笑
血水伴随唾液一起流下。
“就因为这,你就要叛变我,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弗雷德再次被羞辱,挥舞拳头又要打。
被身后身形瘦小的菲利普拉住。
冷声劝慰。
“弗雷德,别因为几句话就气昏头,忘了老大交给你的任务是什么?”
弗雷德被提醒,眼睛一转收起怒意站到霍普身边。
言辞放缓。
“霍普,你也是个道上混了很多年的老人。”
“有些事情不用我教你心里也清楚。”
“你的好日子到头了,整个洛杉矶没人能救你。”
“把你搜刮的财宝交出来,我到火鸟面前帮你美言几句。”
“说不定还能让你少受点苦。”
“你要是识相......”
“呸!”霍普不等他说完,张口就是一口唾沫吐他脸上。
弗雷德伸手擦掉。
看着手心的黄白之物,恶心的怒火狂涌。
甩掉后瞪大眼睛叫嚣。
“最后警告你一次,别给脸不要脸!”
“惹急了我再去一次华夏,把你女儿绑了让兄弟们玩个三天三夜。”
“你信不信!”
霍普眉头一耸,满腔怒意上涌。
但这也只是无能狂怒。
他混帮派这么多年,最大的软肋就是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