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工和田向南很是郁闷地去找钱副厂长汇报情况了。

钱副厂长听到了田向南添油加醋的描述，着急地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

“你们不是说那个林凡只不过是个十八岁的小年轻吗，热血冲动又乐于助人，最容易受人鼓动奉献了，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曲工也是无奈：“我们也没想到这林凡居然会这么清醒，我明明都趁着他离开了林副厂长办公室后才特地去找的他。”

田向南也说道：“是啊，我还故意带了很多人，用荣誉感，集体的意愿，咱们红星厂的利益，国家大义和集体利益做捆绑，没想到他根本就不吃这一套！”

曲工苦笑：“他不是不吃这一套，而是他做出了更大的贡献和给国家带来了更多的利益和荣誉，所以根本就不在乎这些虚头巴脑的小荣誉。”

田向南：“我觉得他更看重的是利益，口口声声一个字都没和利益沾边，但句句不离功劳和酬劳！”

钱副厂长哼了一声：“我看这林凡可没你们说的那么没经验，我就说了，让人帮忙就要钱和利益给到位，烟和酒铺路开道，你们两偏不听，硬是弄什么集体压迫空手套白狼！”

田向南一摊手：“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奖金我们这些人已经全分光了，要招的人的岗位也都分配完了，总不能拿出我们已经分完的东西给他吧？”

曲工：“我看他就是贪心不足，现在不都讲究无私奉献吗，给他一张奖状还不够，唉，人心不古啊！”

钱副厂长摆了摆手：“行了行了，你们就别添乱了，这样，你们两个每人拿10块钱，我这边匀一个临时工的岗位给他，让他帮忙。”

“如果没有合适的粘合剂配方的话，我们厂子以后上百万的订单，污染补贴的钱，一百二十个工作岗位，还有几十万块砖的损失，你们谁承担得起？”

田向南一副心疼的样子，这可是十块钱，唉，为了价值上百万的利益，就当是花钱办事了，希望林凡这小子不要不知好歹！

林凡刚回到自己的驻点办打了声招呼就骑车离开了红星炼钢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