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卖爷不心疼啊!”
“老子破产,你狗日的还落人情,算盘打的太上老君的牛都听的见,待会儿老子找个机会就走人,你来付账吧。”
他微微扭头,看一眼秦东旭,发现秦东旭也正朝他看过来,两人同时微微一笑。
一切尽在不言中。
服务员把菜单和酒水单送了上来。
三个女人一把将菜单和酒水单抢了过去,叽叽喳喳的开始点菜:
“这四斤半的澳龙,来三只。这东西皮厚,虾四两,皮半斤。三只,我们完全能消灭的了。”
“南非鲍鱼,来一份。”
“鲨鱼翅。”
“二十年人参清炖娃娃鱼。”
“烤乳羊,一定要胚胎羊,自然生出来的,一旦完成了用肺呼吸,味道就变了……”
这几个女人显然也是久经沙场的老江湖,什么东西贵,他们便点什么,说的还头头是道。
点完了菜,又开始点酒水,要了两瓶92年的拉菲,两瓶黑桃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