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没有系统的学习推拿按摩，但爷爷可是超级高手，耳濡目染也懂一些。

电话很快接通。

秦东旭脸上的笑容正经了许多，道：“许书记，这时候给您打电话，没打扰到您吧？”

手机中传来一个没好气的声音：“你还知道会打扰我啊？你最好给我一个不生气的理由！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气！”

秦东旭又变成嬉皮笑脸的样子，道：“书记，你让我做的事情，有眉目了。”

许向卫立刻精神一震，笑道：“哦？是个好消息，暂时不追究你打扰我的责任了。快说说看，严利是不是已经打算投资组建航天公司了？”

之前，秦东旭在省委党校学习时，许向卫见秦东旭有扎实的经济理论水平，便曾经考过秦东旭，问他甘龙省应该如何发展。

秦东旭给出的答案就是大力发展民营航天航空，以其为龙头，带动上下游产业链，完成甘龙省的产业代换。

只是航空航天前期非常烧钱，当初斯贝斯埃克斯公司，也曾经因为一次次的发射失败，差点破产。

后来，马斯克在自己的传记中说，他距离破产只有三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