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体验过的富裕生活,不再对你打骂而是温声劝导的养父母,你是这个世界最幸福的孩子。”
刑求闻放松了警惕,听了他的话,眼里闪过不忿。
“幸福要是一直延续下去该多好。”
“可是。”汪淼突然提高了声音,“一年后,养父母家迎来了自己亲生的儿子,你被忽略了。”
他突然伸指点刑求闻,在他表情还没发生变化前,又骤然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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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来不及表达的情绪,突如其然被锁回去,刑求闻张嘴又闭嘴,眼神还未发生变化又戛然而止。
“亲生儿子,养子,该怎么抉择?”
“谁轻谁重?他们心里有决断了。”
刑求闻低下头,掩饰眼中的怨恨。
“他们怎么对你了?不闻不问?”
汪淼的声音平平淡淡,就像说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非打即骂?还是商量着怎么把你丢了?”
刑求闻被拷住放在桌面上的左手,骤然收紧。
“你想留下?”
指甲嵌进手心里。
“怎么留下?”
汪淼直起身体,走到离审讯桌不到5cm的位置停下。
“只要受伤了,是不是就可以留下了?”
刑求闻听后,头骤然抬起一点,又低下。
不细心留意,恐怕就错过这个细微动作。
“要什么样的伤呢?”
汪淼伸指,滑过刑求闻包着绷带的手腕。
他反应剧烈地往后退,直到被审讯椅挡住去路,才意识到反应过激了。
很快,他的身体重新放松,保持头颅低垂的模样,似对外界发生的一切无知无觉。
“这伤还必须是养父母造成的,会让他们一辈子愧疚,深深记在心里。”
“亲弟弟,那不是一个很好的筹码吗?”
“怎么做才不让他们起疑呢?”
汪淼点点审讯桌,“刑求闻,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