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利用旧党搅乱朝局,激起天怒人怨,一边拉拢禁军将领,同时还利用张吉祥准备控制明教的军力,一旦时机成熟,挥师进军皇宫,入主紫宸殿,这天下就尽在他的掌握中了。
“三个月时间太长了!你们等得起,雍王殿下等不起,我们必须要加快进度,发起全面反攻,一个月内拿下东边那些蟊贼!”
李思周面露难色,犹豫道:“卓兄,这件事确实有困难啊!东边武林高手众多,还有个来自波斯的霍山,绝非泛泛之辈,三个月我还是保守估计的时间呢!”
卓不凡道:“军令如山!李教主,你想做淮南经略安抚使,不拿出点真本事来给殿下看看,殿下凭什么将如此重要的职位交给你?”
李思周狠狠心咬咬牙道:“既然雍王殿下有令,卑职尽力去做就是了!”
远在江湖的东西明教势如水火刀兵相见,而高居庙堂的新旧党人同样剑拔弩张,火药味遍布朝堂。
司马光使用“以母改子”的政治手段,反对新法。他把变法的责任都推给王安石,全盘否定了新法,评判新法舍是取非,兴害除利,名为爱民,其实病民,名为益国,其实伤国。
在太皇太后高滔滔的支持下,新法大部废除,许多旧法一一恢复。与此同时,旧党还不遗余力地打击变法派。
章惇对司马光恢复差役法的主张一一进行批驳,旧党动员全部台谏力量,对章惇屡加击逐,直至被迫赋闲,贬至岭南。
列为王安石等人亲党的变法派官员,全被贬黜,其中蔡确写《车盖亭诗》,以为皆涉讥讪,贬死于新州,新党人人自危,惶惶不安,朝堂风向大变。
紫宸殿中,幼小的赵煦端坐皇位之上,太皇太后高滔滔垂帘听政。
虽然天子是面前的这个娃娃皇帝,但是满朝文武没有一个人面向皇帝,都是朝向太皇太后奏对。
文彦博出班上奏道:“启奏太皇太后,边关急报,西夏人近日频频异动,已有数十万大军陈兵边境,随时都有出兵的可能,如若干戈一起,我朝如何应对,请太皇太后圣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