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红衣服廷卫看这鬼面,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还楞着做什么,就照柳公子的话去做!”鬼面朝着红衣廷卫摆了摆手。
“是!大人!”红衣廷卫得了鬼面命令,方才如释重负。
“你过来?”鬼面朝着就这么一直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大年铁匠铺的汉子勾了勾手指。
“大、大人,不知有何吩咐?”汉子哪里见过廷尉府这阵仗,吓得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你看看这箱子是的东西是不是你们的?”鬼面指了指捕房中央的铁箱。
“这、这些半成品的税牌确实是我们铺子的东西。”汉子看了几块税牌,又点了点数量:“可是这些东西都是我们掌柜的亲自看管的啊。”
“看来,这个问题只能由张大年自己来说清楚了。”鬼面冷冷说道。
“你们廷尉府好大的胆子,不但封我的铺子,还砸了我库房的铜锁。”一个衣衫不整,浑身酒气还夹杂一些脂粉气的汉子摇摇晃晃的冲了进来:“鬼面,你什么意思?不知道我干爹是谁吗?”
“真是一张令人作呕的嘴脸。”鬼面笑着朝柳凝诗说道:“柳姑娘,劳驾你转过脸去。”
“仁哥哥,你想做什么?”柳凝诗妙目不解的看着鬼面。
“别问这么多,照做就是了。”柳凝诗听得鬼面之言,点点头转过脸去。
“你们三个,去给这个没教养的家伙醒醒酒。”鬼面抽出腰间铁尺重重的往面前的桌上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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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们想干嘛?你们知道我干爹是谁吗?”张大年被两个廷卫从左右两边架住胳膊,杀猪般的嚎叫起来。
可两个廷卫仿佛什么也没听见似的,将张大年按在地上,另一个廷卫抄起一盆水就浇在了他的头上。
“哗”的一声,张大年就像离了水的死鱼一般嘴里吐出泡泡:“我干爹是。。。。。。”
“嗯?看来还没清醒?”鬼面笑道:“停下什么,继续浇。”
“哗,哗,哗!”一盆、两盆、三盆,几盆水下去浇得张大年那是直打哆嗦,求饶道:“大人饶命,小人知错了。”
“看来是清醒了?”鬼面挥了挥手,三个廷卫将张大年扔在原地,又各自回到了自己站立的位置;只剩下躺在地上的张大年,狼狈不堪的大口喘着气。
“说吧,你们铁匠铺的这些半成品的税牌是怎么到了假税吏的手中的?”鬼面用铁尺指了指铁箱子:“别说你不知道,你们铺子的这位兄弟已经招了,库房与存放税牌的箱子只有你有钥匙。”
“我、我。”张大年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看了看箱子中的税牌,眼珠直转,似乎在想怎么应付鬼面。
“怎么,还想不起来吗?”鬼面哼了一声打断了张大年的思绪。
“大人,我还真不知道。”张大年狡辩起来:“也许真的有人将这些税牌给偷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