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也不清楚!”
身处各地的豪门贵族也不能揣摩到京师那边的心思。
他们虽然也在京师权利中枢有人,可身处京师,也不代表着他们能够知道最高机密。
像一统四国这样的事情也只有顶尖大佬们才有资格知道。
他们当然推测不出陛下还有百官真正动怒的原因,自然觉得推广工具是小事。
可他们却忘了,工具推广是需要人的,工具是给人使用的,人都没有了,谁来使用呢?
如果要为以后国战做准备,也是需要人的,人都没有,拿什么战斗?
更别说一场国战是有可能消耗一个国家十几二十年的积蓄,没有了人种田交税,粮草从哪里来?
其中任何一环出了问题都是巨大的麻烦。
如果没有交州珠玉在前,或许陛下还有满朝文武都不会生气,可偏偏交州在前面打了样,他们这些人再摆烂,那就是在打百官的脸了。
就算武皇不动怒彻查,他们也忍不了了。
谁不想赢得生前身后名啊?
当各地的奏报传到京师时,百官惊得说不出话来。
太极殿内。
武皇得到这些奏报时,脸色反而是最平静的,因为他很早有心理准备。
这些人是国家的蛀虫。
以前不能动,是名不正言不顺。
一旦动了,牵一发而动全身。
甚至会引起极大反弹,更重要的是,百官都不站他。
可现在不同,百官站他,大家的诉求是一致的。
这时各地官员贪婪就成了大家要动手的对象了,且必须严惩不可,否则,国战的希望是一点都看不到。
“入他娘!”
“他们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仅仅只是一个小县令,竟然抄没出了足足十五万两的家产,这些钱财都是民脂民膏啊!”
朝堂上,百官痛斥,义愤填膺。
没办法,真的是太生气了。
区区一个县令,从哪里能够积攒十五万两的家财啊?
他的俸禄才多少?
这不是民脂民膏是什么?
大家更惊讶的是,这位山州小县令还是主管最贫穷的县,在各大县里面都排不上号,他光是钱财就有十五万两,这还不算房契、地契等等。
当大家看到他的田产时,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