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慕容富海询问,苏应面色一愣,当即神色黯然。
“下官家里无父无母,只有我自己一人了。”
“原来如此。”
慕容富海点了点头,一旁的赢宇也是神色微微诧异,不知在想些什么。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一直到半下午时分,苏应才起身离开。
“苏兄,你我一见如故,不如再去找个地方开怀畅饮?刚刚在总督府实在是有些放不开啊。”
赢宇和苏应并肩出来,笑道。
苏应笑了笑,婉拒道:“赢兄,在下公务繁忙,回去之后还有一堆事情要处理,等再过几日,我约你勾栏听曲,如何?”
“勾栏听曲?”
赢宇闻言,顿时眼前一亮,折扇一拍手心:“哎呀,没想到苏兄也有如此爱好?这青州府虽然不比圣京,但各处勾栏青楼也有不少,其中风情也有一番独特滋味啊。”
苏应闻言,嘴角一抽,这厮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没想到还是个性情中人。
看来男人都逃不过银行家的定律啊。
二人就此告别,苏应乘坐马车返回镇抚司指挥使衙门。
......
大堂内,苏应看着黑一递上来的供词,不禁满意的点了点头。
“赵阶的供词有了,现在就差直接证据了。对了,你再去一趟青州府县衙,询问张京,本官的十万两黄金什么时候能找到。再给他三天时间,如果还找不到,他这顶乌纱帽,就不要再戴了。”
“是,大人!”
黑一离开,苏应并没有返回大宅,而是直接在指挥使衙门中属于自己的房间开始修炼。
次日一早,他还未醒来,外面便传来一阵阵敲鼓的声音。
“大清早的就有人来报案?”
苏应来到大堂,就看到一名捕快领着一个膀大腰圆的中年走了进来。
他是城东的李屠户,昨天下乡收猪,一口气弄了十三头大公猪回来。
本来准备今天一早杀了卖,谁承想起来一看,一圈十三头公猪全部离奇死亡。
“去现场看了吗?”
苏应抬头问道。
“回大人,看过了。那些猪都是被掏了心脏而亡,可以说是惨不忍睹。”
捕快说话间,目光看向李屠户,眼光略带同情。
李屠户虽然平日里卖个注水猪肉,有时候还缺斤少两。
但总体来说也算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