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位身穿青袍的御史躬身,手上捧着奏疏。
“皇孙殿下,新亭侯在扶桑杀戮太重,有伤天和,臣奏本,请调新亭侯回皇城。”说话的御史面上神色激动。
“臣有奏本,扶桑之地也是洪荒一域,不该如此杀戮,请新亭侯自辩,否则臣长跪东华门外不起。”
另一边的御史面色郑重,义正言辞。
旁边,不少文官面上露出愤慨之色,有人想上前帮腔,被身边人拉住。
前方的几位穿朱红衣袍的二三品官员,都是将脸扭过去不看。
上首,皇孙嬴元辰面色平静。
“杀戮过重?”
嬴元辰的目光转向王明阳。
“少傅,你说。”
三个月前,王明阳加封三孤之一的少傅,从二品官衔,虽不是国相,其实已经代行国相之职。
听到嬴元辰的话,王明阳上前一步,微微躬身。
“扶桑之地,本是我大秦一方洲陆遗落,后为天荒俘获,将其作为攻伐洪荒,抽取九洲本源的跳板。”
“扶桑之民说是我大秦同脉同源,其实早已杂了种,与我秦人没有丝毫关系。”
王明阳转过头,看向那几位面上神色透出慌乱的御史。
大殿之上,其他人也转过头。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扶桑之族,灭了就是。”
大殿上王明阳的声音在回荡。
王明阳虽然是儒道文官,可是行事从来都是狠辣。
三十万羽林卫动乱,王明阳一人入营,平定其乱,然后使羽林卫中领头谋乱军将自尽,三十万军尽解甲。
如此丝毫不容情的风格,让朝堂上下风气严肃,不敢荒废。
特别是一个月前,有宫人与皇孙亲近,有秽乱后宫之心。
少傅王明阳持御赐金杖,在午门外,生生将那宫人杖毙。
他还要皇孙发罪己诏,否则就告老辞官。
那事之后,皇城之中官员百姓再无荒废之态。
神爵二年乃始,九洲之地都要蓬勃待发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