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头,这是钱的问题吗?”
“这是脑干出血,脑出血中最严重的一种!”
“出血量超过二十毫升的患者几乎都必死无疑!”
“这种患者一般都不主张手术,因为就算能够手术,效果也会很不理想,更何况他的出血量这么大。”
郑佩琳听完后,无力的跌坐到椅子上,沮丧无比的喃声问,“真的,真的没办法可想了吗?”
夏双菊回头看看严小开,发现他虽然怪模怪样傻里傻气的,但精神状态却非常不错!
略过古怪的行为不谈,看起来倒和正常人无异,不由就纳闷起来。
“照理而言,他的脑干有这么大一个血肿!”
“这会儿应该昏迷不醒,人事不知才对啊,怎么还能活蹦乱跳呢?”
“实在是让人不可思议。”
“如果他的情况一直都能保持这么良好的话,那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可想的。”
郑佩琳脸上一喜,忙问:“小姨,有什么办法?”
夏双菊没有什么表情的说,“我的办法只是保守治疗的办法,最主要的还是看他自己。”
“看他自己?”
“他这个病是我从事脑外科工作以来的仅见,远远超出了常理,存在太多的未知可能,所以你最好做足万一的心理准备。”
做足心理准备?我不是病人家属啊!
郑佩琳没有这样说,因为这样说有推卸责任的嫌疑,只是问,“那我能给他做什么?”
夏双菊想了想,“让他立即住院,给他最好的照顾,不要让他受刺激,他想要什么就给他什么,尽可能满足他所有的要求,因为万一情况不好的话,他随时有可能……”
“住院?”郑佩琳呆了一下,为难的摇头,“他现在还在上学啊!”
夏双菊冷哼,“命都快没了,还上学?”
郑佩琳张嘴还想说什么,外面的走廊上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紧跟着就有人大吼,“站住!”
发生了什么事?
被打断了谈话的几人立即就想出去查看情况!
这个时候是门外却撞进了一人……不,确切的说是两人。
一个年约四十来岁的胡腮男人,一手持着一把长长的尖刀,另一只手紧紧箍着一个带帽子的护士!
护士的身上已经是血迹斑斑,显然是有什么地方被这男人给划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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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将众人都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一堆靠拢!
只有严小开还呆呆愣愣的站在那里,拿着那个电风吹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