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一死战?”
所有人都不由再次一愣。
这种时候,如果那些黑衣生灵真的是要来和各族拼命,现在就应当避其锋芒才对。现在和那些黑衣生灵正面死磕,真的没有必要的好不?
那些黑衣生灵,本身就是亡命之徒,早就将生死置身事外,和这样的对手拼命,你这究竟又是什么想法?
你确定真要这么做不成?
“现在,我们还有的选择吗?”
卓君临长叹。
在这一刹那间,卓君临的眼神里满是无奈。
这一次,所有人都没有再说话,各自神色变得怪异起来,所有生灵的眼眸之中都满是凝重。甚至此时此刻,他们都不由沉默了。
的确,已经没有了选择。
当一切都撕开了血淋淋的伤疤,那就只有咬牙死扛一途。
无论即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处境,他们已经都再无退路。而且这一次,那此黑衣生灵也绝不可能再给他们任何的余地。
只有,拼死一战。
甚至,就算是要避其锋芒,他们也都不由绝望。
现在整个神魔战场上的生存空间就那么大,就算是他们要避,又怎么可能瞒得过那个存在的眼睛。而且一味的避让,也只会被一步步的将自身的生存空间全部压榨干净,这并不理智,亦属不智。
“这一次,或许我们所有人都会死,所有人都有可能应劫。”卓君临的目光在所有人脸上一一扫过:“所以,我们现在根本没有任何的侥幸可言,只有用我们最直接最简单的方式给予那些黑衣生灵一个迎头痛击,或许才能多出一丝生机。”
说话间,卓君临的眼中的忧色越来越浓。
甚至在这时,卓君临心中没来由的多出了一丝无奈。
前路,看不到希望。
前方,路途无光。
唯有心中始终如一,或许才能有一丝的生机,也或许才能在这乱世之间有一点点的存活机会。
没有人再开口,没有人再说话。
因为,到了这种时候,除了咬牙强撑之外,再也没有任何的选择。
死亡,他们都已经历过,而且都还是是无论次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那种,这些危险,他们都已经不曾放在心间了,,,,,,
“陛下。”
佛帝站在天帝的面前,眼眸之间满是凝重:“难道陛下真的就任由各族继续下去?此时此刻,正是我们神族需要立威之时,若是,,,,,,”
“闭嘴。”
天帝的声音很冷。
甚至在这一刻,那怕是站在自已面前的是统掌西界佛国的佛帝,天帝也根本没有半分客气。眼神里的那股寒意在佛帝脸上扫过,竟是那样的愤怒,,,,,,
“陛下,现在,,,,,,”
“朕让你闭嘴。”天帝眼神里的寒意越来越浓,直看得佛帝心中不由一沉。
良久,天帝的神情才渐渐缓和起来。
或许,彼此都知道各自的身份地位,也都知道各自心中所思所想。可是有些事情,终究只能是压抑在自已内心深处最底层的欲望,无法实施。
“佛帝,朕明白你的意思,也知道大家心中的想法。”天帝目光发冷:“可是有些事情,终究是和我们想象的不会一样,而且这种时候,那怕只是一种想法而已,也有可能会是无法承受的因果。真要是大家把脸皮撕破了之后,只会让各自的脸上更难看而已。”
天帝眼眸之间满是无奈。
纵然是在这个时候,那怕是身为天帝,亦有天帝的无奈。
“现在,天庭内忧外患,再难有以往的震摄力。”佛帝一声长叹:“这种时候,甚至在某些方面我们是可以与那个存在达成一致的。若是借着那个存在之手除去这些心腹之患又有什么不可?那个存在即然设下此局,也说明那个存在需要盟友,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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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的脸色黑了。
甚至在这一刹那间,天帝的眼眸之间寒意越来越浓。
“这世间,从来都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佛帝长叹:“在彼此双方都有利的情况下,为什么我们神族不能和那个存在联起手来,给我们的那些所谓盟友一点惊喜呢?就算是这么做有些不地道,至少我们可以救回神族的那些小辈,同时也能除去那些心腹大患,何乐而不为?”
“这是佛帝一个人的意思,还是其他生灵一起的意思?”
天帝的声音很冷,似乎根本没有任何的感情一般。
甚至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天帝眼眸之间的那股寒意,竟是让人忍不住有一种心惊胆战的感觉。
“重要吗?”佛帝长叹。
“不重要吗?”
“谁的主意,似乎也并没有那么重要吧!”佛帝长叹:“本帝觉得,现在有这种想法的绝不可能只有我一个,就算是天帝,心中也未必不曾有过这种想法。那终究是神族的死敌,我们就算是这么做了,也无可厚非。”
“的确,朕也曾有过这种想法。”天帝点头。
“那,,,,,,”
“但是,朕并不同意这种危险至极的想法。”天帝眼神越来越冷,神情变得异常难看:“不管怎么说,现在我们各族都还是在同一战线之上,难道各位真的要绝了神族的所有退路吗?那个存在究竟是什么目地,难道各位还看不清楚?朕不希望自此以后在头顶上时时刻刻悬着一柄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