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冰。”
“好呀,天意啊,真有冰字。”老者笑着抓紧两拳头,仿佛得到了一个喜讯。
“冰火,阴阳。真乃天意啊,天意啊!火儿,我们去给列祖列宗和战死的英灵们上香。”
“好的,爷爷。”那叫火儿的青年跟着爷爷出了房门。
“喂,杂毛。给哥再骂一下狗皇帝,我帮你跟二哥说,尽量不打残你。”丰阳贱贱地说。
“残,残你妹。以后别跟我说这个字,老子死了都不要残。狗皇帝……”尉迟冰跟这个二货丰阳逗趣道。
“真兄弟,我们跟这狗皇帝不共戴天。”
“有机会崩了他。”
“老子做梦都想,这狗皇帝,劳民伤财,底下贪官污吏横行,哼!”丰阳说着就坐到尉迟冰床边。
“你那二哥,有多厉害?打我不就是小菜一碟?”尉迟冰紧张地问道。
“我二哥啊?那可厉害咯!我再练习几年,有机会打赢他。什么小菜一碟?要喝酒?”
“不不不,你让他不打我,我教你一样东西。”
“你这杂毛会什么?”
“看不起人是吧?光头仔。”
丰阳听到光头仔又怒视一下,然后马上恢复笑脸。
“光头仔真是夸人英俊?”
“真不骗你,光头多好。”尉迟冰说完想摸摸这光头。
“行,我相信你。摸摸吧!”
尉迟冰伸手摸了摸,感觉不到有发根。
“出生就没头发。”
“那省了洗发水。”
“洗发水?什么是洗发水?”丰阳疑惑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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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头发用的。”尉迟冰道。
“怂怂怂包,鸡腿白米饭来来了来了。”阴柔青年已经端来食物。
“赶紧吃吃,吃吃,吃完打架。”阴柔青年迫不及待道。
“不打行不行?”尉迟冰悻悻地问。
“你你你你这怂货,休想想想反悔。”
“有镜子吗?”尉迟冰想起来,还没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呢。
“我知道你说的是铜镜,等我。”丰阳说完就往外跑。
“赶紧吃。”阴柔青年双手交叉守在旁边。
“行,吃。大吉大利,今晚吃鸡,给我一把AK,突突突死你。”说完尉迟冰也开始尝试来到古代的第一口食物。”
完全就是白切鸡,味道极美,都是原味。那一口米粉,却有些难以下咽,根本不像现代的那么白。一碗米饭,很难找到是全白色的米粒。
秉承着不浪费粮食的优良传统,尉迟冰还是就着鸡肉吃完一碗。
“哎哟,我胸口疼。”尉迟冰摸着有点隐隐作痛的胸口上的伤疤。
“胡胡胡说,我我我刻的完全不伤肉。”
尉迟冰看看自己胸口,确实是很浅的伤口。刻了一个“永”字。
“这字什么意思?”尉迟冰问。
“不不不刻这字,你你你在这里都不好呆,我我我们这男子人人都刻。赶紧的,快快快来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