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和少年好像见过很多类似的情景,表情依旧,不动声响,该干嘛还是干嘛。
从中午到傍晚,直到所有人回到房间,宋风雨就像个赌气的孩子,仍然没有出现。
王路慢慢把眼皮打开,一声不响地又一次回到了房间,一头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离卯时正刻半刻钟,重复了头天之事,起身,洗脸,走出房间。
大厅人潮涌动,非常安静。
他再次精准无误地站到了昨天同一个位置,如果仔细查看,会发觉,不仅站姿一模一样,连手脚身体的各个位置以及朝向表情也都全然相同,几乎丝毫不差。
见此,一丝光芒如飞逝流星在掌柜左眼划过。
又是一天,还是不见宋风雨。
回到房间,睡下,一致的时间,起身,来到大厅。
......
连续五十五天,宋风雨仿佛和他耗上般,紧守不出。
王路好似血性上涌,直接和他卯上一样,每天同一刻,同地点,一个姿势风雨不动地矗立一整天,之后,等所有人都进入各自房间,一言不发地走掉。
......
第七十五天夜里,正在打坐修炼的掌柜耳边突然响起一道稚嫩的传音:“师父,你说那个怪人到底怎么回事,永远保持着同样的姿势,就像陷入某种禅定,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看到过呢?”
“小兔崽子,他有两个目的,一是等人,一是练功。”
“等人我倒是知道,练功,练什么功啊,师父你神通广大,见识非凡,给徒弟我摆摆呗,很好奇呢。”
少年拍马屁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