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大口袋的数学学习的不错,结果是正确的。”
“林里哥,你可别夸奖他,啥八分之一,你们看,这里还剩下半盆水,咱们刚才倒进来的热水也才半盆的样子吧!咱们明明没有用过。张俊,现在还给你。脸盆和脸盆架也借给你用,算你小子占个便宜。”
成虎把脸盆带着架子往张俊脸前一推,这就算是物归原主了。脸盆和脸盆架借人家用,好像是对的。但是这个热水就有说道了,量虽然没变,但温度降低了很多不说,几人洗下来的脏东西也不少。用来洗脚洗袜子还成,洗脸可就算了吧!
“我擦!你们真是算计的明明白白啊!倒是把我之前干净的滚水还回来啊!这脏了吧唧的生活污水算怎么回事儿。大口袋,我没有看错的话,你洗完脸之后擤鼻涕了吧!那脏鼻子脏手是不是伸进去涮了?”
在土大风大的地里头忙活了一天,鼻腔里头的鼻毛不知道阻挡了多少黄土进去,经过鼻腔特殊的环境酝酿之后,早已成了需要排出的废弃物。刚才能清理出去的只是比较容易清理的,现在就剩下难清理的了。
大口袋小胡萝卜粗细的小指上没有留长指甲用来挖鼻屎,现在整个往鼻孔里头一怼,再顺时针逆时针来回的旋转,林里一旁看的都难受,别他么把鼻腔给撑破了吧!
“哎呀!这不是正常操作嘛!大家都这样儿啊!”
大口袋把脏东西掏出来搓啊搓的,然后将黄色小球一弹还听到了和木头碰撞后沉闷的响声。脏手指伸进脸盆里面涮了涮,直接把张俊给点燃了。
“我靠!大口袋,今天有你没我。”
天知道刚才那个黄色小球竟然好死不死的飞到了张军旁边放着的暖壶,外面那层用藤条加工出来的外壳上去了,声音那么响亮,也是有缘由的。
“哎呀!救命啊!张俊身上脏兮兮的,冲过来往我身上蹭,我刚洗干净的,这不是辱人清白嘛!救命啊!”
“大口袋你别躲,停下来和老子我一对一单挑啊!你躲来躲去的,算什么男人。”
“我还没结婚呢!现在还是正儿八经的男孩儿,算不得男人。”
“是啊!他还算不得男人,你就别为难他一个小雏鸡了。”
大口袋以林里他们为阻挡,不停的在几人身边穿梭,张俊被甩来甩去的一阵火大,放风筝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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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林里的打趣,再看看屋子里头只有自己还灰头土脸的模样,瞬间一股邪火就涌上了心头,凭啥呀!老子打回来的热水,你们先用就算了,还得我自己把脏水倒掉,更别说还得洗脸盆了。
这会儿也不分谁是谁了,蹭到谁身上都行。四个人初时还没有醒悟过来,直到看见自己刚洗过的上半身都是土印子之后,才明白了张俊的小心思。
“张俊,我们好不容易洗白的,你小子心肠真歹毒,一点儿也不知道尊重他人的劳动成果。”
“嘿嘿,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大家一起来玩儿吧!当个泥猴子多好,你们这样是不合群的。”
“啊!张俊,你小子滚开啊!”
张俊抱住躲无可躲的大口袋,就是一阵比上下其手还要惨烈的污染。看的林里他们几个连连后退。只可惜现在上身还未穿厚衣服,连门都不敢出去,生怕感冒了。
至于冲过去和大口袋有难同当,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身上虽然被弄脏了点儿,但用毛巾擦一下就行了,要是被张俊那种全方位无死角的报复,那可真得再洗一次了,麻烦不说还累人。
“你们快来救我啊!咱们四个人联合起来打他一个,妥妥的碾压。”
“大口袋啊!这又不是打麻将,用不了四个人那么多。”
林里一个关于打麻将的脑筋急转弯说出口,让几人瞬间笑了起来。
可被比喻成‘麻将’的张俊却是越战越勇,百鸟在林不如一年在手,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这些道理他是懂得的,更别说四比一的优势远远比一比一大的多。他可没有小日子袭击珍珠港那种脑残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