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这个时候,他总会想到高叔。
多么儒雅,多么通情达理啊!
再看看自己父亲,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暴君。
为什么人和人之间,差距那么大呢?
想想自己五岁的时候,这家伙就逼着他在炎炎烈日下站军姿。
他觉得他之所以这么黑,老陈居功至伟。
......
高家,高扬正喝着呢,这不突然连打几个喷嚏。
“陈叔,你是不是把我给卖了?”高扬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陈俊生拍着胸脯保证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可是学过保密条例的。”
高扬皱了皱鼻子,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可结果呢?
不过高扬这次还真冤枉了陈俊生,他还真没说,要不是他凑巧过去吆喝了一声,陈大海真想不到这一环。
这喝着喝着,高扬就喝大了。
一不小心,这货就把轻舞飞扬那事给说出去了。
陈俊生,肖红梅听得也是老脸燥热,连呼家门不幸,出了这么一个憨货。
当看到陈俊生一个电话把陈大海骂的跟孙子似的,高扬这才意识到他又特么说秃噜了嘴了。
完犊子,等回到金陵,陈大海那货指定不会放过他。
看着一群人笑的眼泪都出来了,高扬有点想哭。
尼玛,这酒真不是好东西,几杯下去,那是话如泉涌,该说的,不该说的,全特么说出去了。
以至于回魔都的这一路上,高扬喷嚏连连。
很显然,陈大海此刻正在疯狂的给他画圈圈。
开车的秦蓝,以及副驾上的林溪此刻还在笑呢。
毕竟这事实在是太逗了!
“二位美女,能不能安心的开车?”
“知道了!”秦蓝剜了他一眼。
那一抹风情,让高扬很是痴迷。
“高扬,你可够坏的。明知道大海上当了,你怎么不第一时间阻止?”
“阻止什么啊,让这小子交点学费,不好吗?你看他现在不就成熟了很多。”
林溪想想高扬说的也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