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真的没想逼着倪元璐辞官啊,虽然倪元璐能力差点,可是好歹不贪不占,绝对算上一身正气的忠臣,在没有合适人选的情况下,倪元璐就是最合适的户部尚书了。
“阁老啊……”
朱慈烺无语道:“您这是在将本宫的军啊,本宫向您低头认错还不行吗?还请阁老不要意气用事,否则您前脚离任,后脚父皇可就的把我骂个狗血淋头了,这不是本宫再跟您商讨户部的事情吗?怎么才能够让国库的钱粮充裕起来,本宫真的没有逼迫您离开户部的意思啊……”
朱慈烺不是没有合适的人选,起码候恂的能力就在倪元璐之上,可是,现在河南的局面还没有完全稳定下来,必须要有一个信得过的能臣坐镇河南,为孙传庭稳住后方局面啊,况且候恂能力是有,可是在朝廷上的资历跟声望距离倪元璐差着一大截,想要顶替倪元璐,只怕眼前的朝臣们也不会同意啊。
朱慈烺也只能连连作揖,最终让倪元璐态度软化了下来。
“倪大人,”
张维贤沉声道:“虽然殿下言词有些激烈,颇有不妥之处,不过,他说的倒也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您如今执掌户部,开源节流,不能光节流,也要想想开源的事情啊,否则,面对内忧外患,我们的局面什么时候方才能够好转……”
倪元璐慨叹道:“老国公,你以为本官不想开源吗?只是,想要开源,谈何容易?哪一处不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岂是我一个户部尚书一个人就能够做得到的?”
“就从盐税入手!”
朱慈烺沉声道:“倪大人,你只管放手去做,本宫全力支持,任何敢挡路的,本宫的刀足够锋利,将他们的脑袋砍下来不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