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要出海的渔民,或者船员,按照这边的习俗,都是肯定要来拜一拜,祈祷一个平安归来。
温言顺着大流,进入庙中,这庙中,每个人三支香都是不要钱的,可以自行拿取。
能来这里的人,都很守规矩,每个人只拿三支,绝不多拿。
这边别的不说,对待妈祖娘娘,那是肯定心诚的。
就算是一些本地的罪犯,录口供的时候不老实,胡吹冒撂,但是你让他当着妈祖的面再说一遍,他就不说了。
温言以自身阳气,点燃了三支香,再以手挥灭,他双手持香,至眉间至高,来到正堂之前拜了拜,再右手持香,左手做出类似道指的手势。
捏香一支,落香炉中间,然后祛除心中杂念,再持一支,插在中心那支香的右侧,第三支插在左侧。
他以道指持身,躬身一拜之后,来到神像前,低声道。
“扶余温言,敬拜妈祖娘娘。
今日有事,特来敬禀。”
温言低声将他查案的时候,遇到一个人,身上有妈祖娘娘庇护的事情说了一遍。
特地说明了他什么也没做,知晓此事之后,便先来请教一下妈祖娘娘。
若是妈祖娘娘应允,那他便继续查下去,若是不应允,他就不管了。
反正好话都给说了,该客气就客气。
说完之后,他在旁边去了杯茭,握在掌心,沉吟了一下之后,当确认了自己心神恬静,不会去干扰掷茭的时候,他才将杯茭掷出。
笑杯。
笑杯。
笑杯。
连续三次,都是笑杯。
温言还想继续掷出的时候,一旁像是庙祝的人,走了出来。
“已经足够了。”
庙祝伸手示意,请温言来到一旁。
温言放下了杯茭,跟着来到一旁,问了句。
“不是说,不是三次圣杯,不算吗?”
“那是旁人,道友自然不一样。”
“那这是什么意思?”
“那就得道友你自己领悟了。”
“都什么年代了,不要故弄玄虚了。”
庙祝苦笑一声,给出个答案。
“因为旁人说的做不得准……”
温言指了指其他人。
“我看你刚才可是给人解释过含义的。”
“他们所求,只是一个安心,天长日久,这已经成为一个习惯。
出海之前,不来一趟,他们一路上都会神思不宁,这样反而会容易出事。
我只不过是相当于个心理医师,帮他们安安心。
最后事情结果如何,还是事在人为。
他们若是聚精会神,心中信念坚定,那做成事的机会自然更大。
他们只是求这个而已。
但道友,你可是授箓之人。
你真的在问、能问娘娘事情啊。
这我哪敢给你解,我哪敢忽悠你。”
温言砸吧了下嘴,被庙祝的真诚给整不会了。
他看了看自己的右手手背,解厄水官箓不知道什么时候浮现出来了。
所以,妈祖娘娘给三个笑杯,是什么意思?
到底是“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没听明白呢?”,还是“你自己看着办,问我干什么”。
“道友,娘娘已经给你答案了,你何必还纠结呢,你心意赤诚,只要不是做什么坏事,娘娘肯定不会怪你的。”
庙祝看温言不明白,就善意的提醒了一下。
“多谢解惑。”温言拱了拱手,道了声谢。
“道友你误会了,我不是给你解惑,我只是劝你多行好事而已。”庙祝一脸认真,就是不承认他在解释三个笑杯的含义。
温言笑了笑,也没继续争论。
走出门的时候,他本来还想感谢一下别的,但也没敢乱加持东西,最后还是来点不会出错的,给了点香火钱。
同一时间。
苏木坐上了前往南武郡的高铁,已经在路上。
张学文也刚刚开始检票进站了。
另一边,潇湘郡的叶氏寨子里,头发花白的老人家,被麻花辫小姑娘搀扶着,一家一家的看。
“你这肉不行,太敷衍了。”
“你这个也不行,卖相太差劲了。”
老人家在寨子里各家转了转,走了两个多小时,才挑选出来一些最好的腊肉,还有一条长满了毛的火腿。
老人家拉着叶黑山,反复叮嘱。
“做人要懂得感恩,我们寨子,没什么能感谢人家的东西了。
那天我就见那小哥,吃饭吃的那是真香,他很